“为什么要局限于人类?这都什么年代了,球球,失落帝国都亡了五个了,你还搞物种歧视?”法尔轻笑一声,“既然我是法则,我理应精通这个星球上所有的语言。”
球球没来得及制止他——法尔立刻被大脑陡然袭来的尖锐疼痛弄懵了,他在座位上下意识要蜷起身子,然后想到自己现在是在公共场合。
他有偶像包袱的。
或者换种表达方式:法尔·沃洛克从不擅长让别人看见自己弱势的一面。
球球有点焦虑:“你还没完全相信自己,不该第一次就尝试适用范围这么广的法则。”
“如果别人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早就在出任务的时候死上个千八百次了。”法尔努力挺直了腰背,可他仍旧气息不稳,脸色惨白。
空姐快步走过来:“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金发少年微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等高挑的红发美人儿再三强调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喊她之后,法尔才压低了声音:“球球,如果我落地后依然听不懂巴西人说话,我就把你也放进冰箱和那盘炸鸡放在一起。”
好在受过的苦痛是有意义的,法尔在圣保罗确实能完全听懂身边的人说话,他甚至还能清楚的知道词源呢。
比较明显的好处大概就是他点烤肉时,能表达得非常详细又清楚,滋味相当不错。
……
又学完一天柔术,拖着疲惫的身体往酒店走的布鲁斯脚步一顿。
金发少年还是一身简简单单的黑白搭配,慵懒地坐在街头喝咖啡,手下摸着猫,和为人画像的青年画师说着话。
法尔注意到布鲁斯的目光后稍微举起了白瓷杯算是打招呼:“真巧。”
布鲁斯眼睛微微眯起来,带着略有些轻佻的笑容走到他身边拉开了椅子坐下:“画肖像?”
金发少年则对这个笑容报以一挑眉:这孩子跟谁学的一副花花公子派头?摆明了走肾不走心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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