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倒是显得比她淡定很多。
“看来小丑不愧是我的宿敌，估计这是他早就挖好的坑，逼得我不得不杀他，然后他就能如愿以偿的让我成为另一个他。
不过我当然不会让那个他成功的。”
他认真叮嘱：“小丑病毒的入侵速度太快了，哪怕我对自己的意志力一直引以为傲，但是我依然不能保证某一天出现的到底是我还是他。
所以黛西，到那时我可能需要你请你的姐姐帮个忙了。”
“这种情况不会发生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办法的！”
布鲁斯却面露不赞同。
“事物的发展的可能性总是有好有坏，而我一旦抵御不住，真的让小丑成功了，那么就将会给哥谭带来无穷的灾难。
我们既然要负起责任，那么就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黛西，不要感情用事，到时候请一定要杀死我。
然后把这封信交给阿弗。”
布鲁斯将信封交给黛西，这个时候交给管家的信封能有什么用处，不外乎托付什么的话语。
黛西不想接，但是布鲁斯钢蓝色的眼睛一直静静看着她，明明是同一双眼睛，却和刚刚小丑完全不同的样子。
就像是一片大海，此刻看似平静，其实他早把一切的黑暗与痛苦全被容纳进自己的怀里。
黛西在他的眼神下面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她恶狠狠的想，怪不得迪克之前会和他吵架，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了，那么多人想要帮他，他却只会选择最优解，好似永远也无法顾忌黛西他们这些人的感情。
黛西最后还是接过了那个信封，捏着它的手指忍不住的用力，不小心就把信封弄皱了，直接放进了背包眼不见心不烦。
她最后离开书房的前，布鲁斯还强调了一下这件事的保密性。
“这件事除了你姐姐，不要再透露给其他人了。不论是阿弗还是迪克他们。”
“你怕到时候他们阻拦不让你死？”黛西气得很了，冷笑道。
“那你就觉得我一定狠得下心让我姐姐杀你？”
“当然不，我之所以不告诉他们，是因为他们如果阻拦，一意孤行最后彻底变成小丑的我不是他们能抵挡的住的，但是你不一样，你和你的姐姐有这个能力。”
布鲁斯眼中第一次毫不掩饰的对黛西流露出信任。
“而且我相信你肯定不愿意看到彻底变成小丑的我的。”
说的真是好听。
黛西不再说话，甚至不想再看他一眼，转身出了书房。
结果就看见了不远处的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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