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一点问的真好。
他应该算是上一世就知道了。
“超人，克拉克，我有话想跟你说。”与其让对方从漫画中得知，不如自己亲口告诉他。
“什么？”
“我——”布鲁斯攥了攥拳头，感觉有些莫名的紧张。
“我其实——”
除了克拉克，其他人也都在看着布鲁斯，他们也差不多猜到了布鲁斯想要跟克拉克说什么了，当然了，托尔依旧除外。
托尼看着布鲁斯这个拖拖拉拉的样子，简直恨不得自己替他说，不就是我其实是布鲁斯·韦恩吗，多简单的一句话啊，搞这么麻烦。
不过对方这个样子还真是挺有趣的，纠结的蝙蝠侠可不多见。
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我很喜欢阳光，尤其是堪萨斯州莫尔镇肯特农场仓库后，在那里睡觉感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