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可怕的噩梦也只不过是三个孩子围着我叫爹,现在——这些都是什么鬼登西啊?
我是谁?我在哪?我是不是在做梦?
酥皮陷入了人生最大危机,他用这辈子最大的虔诚,开始向拉奥祈祷,如果能醒过来,蓝大个甚至愿意再被钢铁蝙蝠骑一次脸。
莱克斯却淡定地就像没事人一样,他还不紧不慢地往前走了几步,凑到克拉克面前,“需要我帮你叫医疗队吗?”
叫医疗队干嘛,让你再从我身上刮点DNA吗?
克拉克一脸麻木,他看了看那些透明的培养罐,又看了看莱克斯。
半晌。
人间之神艰难地憋出了一句话:“你为什么要用透明罐子?”
莱克斯理所当然地:“我喜欢。”
克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