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颗头颅安静的垂在一边，他的嘴角终于放平了，好像痛苦已经离他远去。
迪克……死了？
迪克死了！
布鲁斯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两声，他好像想呕出来点什么，或许是血液，或许是灵魂，总之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抽走了什么东西一样。
但是与虚弱至极的灵魂相比，就算刚才被莱克斯·卢瑟攻击过的□□此时都无比强壮，蝙蝠侠左手捏成拳一个下勾拳将秃头打翻在地上，他像是想杀了这个家伙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殴打着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他！”
好像有人把他的理智拿走了，布鲁斯只是在凭借本能攻击。
一旁的比扎罗想过来把这个按在自己主人身上的黑色怪物给驱逐走，但是蝙蝠侠的手上带着氪石——他总是在防备自己的队友，更何况现在队友是卢瑟呢？
但他在自己面前杀了迪克……这都是自己的错！
卢瑟尽量抬高自己的脖子防止被蝙蝠侠一手扭断，他在继续挣扎。
我本来应该将自己盔甲所剩无几的电量保留着用于和犯罪辛迪加之间的决战的……卢瑟有些懊恼地想，但我现在必须先保留自己的性命。
他激活了自己盔甲上的放电装置，将正在殴打自己的蝙蝠侠给偷袭到跌落到一旁。
“咳咳咳咳……”
卢瑟是真的呕出了一口血，蝙蝠侠的力量真tnd大，这家伙真的是地球人吗？还是向自己资料里面的猜测一样，是个吸血鬼，见了鬼了，难不成是变种人？！
“格雷森的心脏连着炸·弹，”卢瑟的声音嘶哑得不像是人能发出的，他缓步走上了高台上低垂着头颅在那里的死去的天使的身旁，“如果他不死，那我们所有人都会被炸死，蝙蝠侠，我以为作为我最难对付的对手之一的你应该懂得如何作出选择。”
布鲁斯仍然蜷缩在地上因为电击在颤抖，他护目镜后的眼睛变的血红。
“所以我……”
卢瑟再次摸上了格雷森警官俊秀的面庞：“我给他喂下了一粒停博药……莱克斯集团去年生产的第2批药物里面的第6个，哦，就是正义联盟对政府抗议说影响太坏的第217号议案里面的那个，我说你们整天哔哔赖赖不知道在干嘛。”
蝙蝠侠捏紧这拳头松开了一点：“这种药不能公开上市……你随身带着这种高强度麻痹心机的药物……”
卢瑟按住了自己左手机甲上的按钮，一根针头从里面伸了出来：“时间可是很宝贵，你确定要跟我说这个药合不合法上争辩半个小时？你也知道这个药物强度太高，如果我再不给小警官注射肾上腺素，可能你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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