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遇到这样一对父子,都会不经意间瞥上几眼。
斯塔克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谢谢你,女士。”
护士看了看他的表情,感到了一丝异样:“先生,需要我为您叫医生过来吗,您看上去有点不太好。”
“不用了,我很好。”斯塔克摇了摇头,对护士笑了一下,“我是托尼·斯塔克,这个你总该知道的,对吧?”
金发的小护士被逗笑了。“是的,斯塔克先生。”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调用医院和附近的摄像头信息。”斯塔克立刻吩咐自己的人工智能管家,“找到典狱长先生和比尔。”
“好的,先生,已经绕过安保协议——值得提示的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非法的。”人工智能回答。
“我关心不了那么多!”斯塔克说,“这怎么可能——但如果他们突然消失,是不是就证明……?”
“是的,先生。”人工智能管家回答,“我也同样入侵了医院系统的防火墙,已经拿到了血液样本的全部监测报告,就像您所吩咐的那样,包括了目前所能接触到的任何测试,包裹DNA序列的检测,也就是说典狱长先生和比尔少爷是父子关系。”
斯塔克听着人工智能的话,脚下不由得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大的问号。
“我不能解释给您,先生。”人工智能说,“根据目前的自然生育方式,两个男人是不可能育有后代的——而且根据您每晚的记录,你们并没有进行过深入交流。”
斯塔克:“?”
“你这是废话,我亲爱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在这个‘比尔’理论上的降生时间,我和典狱长先生还没见过面!”
人工智能没有回答,陷入了近乎诡异的沉默。
“除了附近的监控信息,也把卫星地图调出来,对比人脸识别,找到他们。”斯塔克感到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他来不及思索人工智能管家突然间的沉默,只是吩咐道。
“好的,先生。”人工智能温和的声音回答。
医院工具间内,张典羽躲在了一堆拖把中间,努力让廉价的塑料桶挡住自己和被他夹在腋下的男孩身体。
“给我把监控死角都指出来,法案。”张典羽紧张地说,“理论上讲,我们俩能逃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