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围观了不短时间的张典羽幸灾乐祸地开口:“但您可不应该在小孩面前这么说,斯塔克先生。”
斯塔克:“……”
“我想您应该带他离开了,先生。”张典羽继续推波助澜,“而典狱长先生也需要开始工作了。”
他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班纳突然转头,“典狱长先生目前非常需要休息。”
“而且他的状态也……不太健康。”斯塔克把抓头发的手放了下来,对着张典羽伸出来,“丽塔小姐,也许我们之间刚刚发生了一点误会,希望这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张典羽微微抬头,从对方淡红色墨镜上方的眼睛里,看出来了百分之百的不真诚。
他也露出了一个假笑:“当然不会,斯塔克先生。”
“典狱长先生,我想你应该出去散散心了。”斯塔克又转向旁边有些呆滞的典狱长。青年脖颈上的伤口已经淡化到几不可见,但黑发上残留的血迹凝结成了血块,衣服也被喷射出的血浸染得深浅不一,看上去像是刚刚从凶案现场捡回来的流浪汉。
班纳打破沉默,试探着问:“典狱长先生,我想你也应该换一件衣服?”
旁边的张典羽:“……”
事实上,典狱长还应该去把身上的血迹洗干净,否则他可能进了精神病院就真出不来了。
其实他还抱着另外一层想法——典狱长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健康,只要把血迹擦洗干净,就算斯塔克对心理医生说他刚刚自杀过,也只会换来一个“疯得可能是你”的眼神。
那么等到明天他完好无损地回到监狱里来,就可以出门去赚钱了。
美好的明天指日可待。
但明天之前还有今天,首先,张典羽得按照计划行事。
这可真有点为难他了。他刚刚学会如何让典狱长不去拥抱仙人掌,现在还要操作第二角色去洗澡吗?他觉得他不行。
但硬着头皮也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