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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的呼吸有点急促,却还是一步步靠近那个女孩。
“等等。”冬兵伸手冷漠地拦下了罗斯,他看着阿蕾莎在判断对方的实力。
阿蕾莎抿了抿唇,轻轻笑了一声:“是你呀。前段时间也有和你们很像的一群人来呢。你运气不错,我很快就要替阿蕾莎完成心愿了,现在没有时间来和你们两个计较。但在这之后……你们谁都走不了。如果你现在就来打扰我的话……”
未尽之言中的威胁让人毛骨悚然,冬兵并不害怕,但他知道阿蕾莎说的是真的。九头蛇的命令只是带一部分的能量回去,如果衔尾蛇那边得手了,他没必要冒险和阿蕾莎开战。
“不过我很好奇的是,如果你能恢复记忆,你会不会直接痛苦地死去?”阿蕾莎笑得天真无邪:“为自己最痛恨的敌人工作,那群人害了你最好的朋友,毁了你的一切哟。”
然后,还不等冬兵反应,阿蕾莎就抱住了罗斯,化作黑色的泥浆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之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罗斯和冬兵赶回教堂的时候,就看见了烟熏“二人组”,还有可怜兮兮地吐着血被达利亚持刀逼到角落的衔尾蛇。
冬兵在那一瞬间的心情很复杂。
他很想问到底是因为最近衔尾蛇运气太背,还是说作为一个逗比,他真的没有执行任务的能力?为什么组织要派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搭档给他?
被罗斯的到来转移走注意力的达利亚高傲地走到这个伟大的母亲面前,冬兵看了罗斯一眼,没有去攻击达利亚。他又不傻,他看得到达利亚身边围绕着一圈白色的能量。
他扛着枪走过去查看衔尾蛇的情况,周围的信徒没有一个敢拦住他的。
冬兵一把将衔尾蛇拖起来,没好气又不耐烦地问道:“能量呢?”
衔尾蛇苦笑:“你觉得呢?我这样子像是完成任务的模样吗?”
就在冬兵用眼神鄙视自己搭档真没用的时候,达利亚突然把匕首插进了罗斯的腹部又抽出来,她的脸上全是扭曲的恶毒,而罗斯只是微微张开嘴,捂住了伤口。
从伤口处没有流出红色的新鲜血液,而是黑色的泥浆。
达利亚因为恐惧而一步步后退,嘴里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干了什么?你把她放进来了。”然而她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她先要杀罗斯,阿蕾莎又怎么会被放进来?
黑色的泥浆仿佛有生命一样向教堂的每个角落蔓延,阿蕾莎终于打破了这里的保护盾,从火堆底部一路升起来,焦黑的女孩躺在铁床上升到教堂的顶部,接着铁床九十度地立起来,无数的铁荆棘像蜘蛛的利脚,迅速伸长弯曲,一旦抓住一个信徒就用极为残忍的方式杀死。
罗斯体内的泥浆流尽后,她的伤口也奇迹般地好了,她立刻站起来,向她的莎伦跑去。那些铁荆棘并没有理睬她,反而还替她挡下了一些信徒的攻击。罗斯抱住莎伦回头看去,后者对她报以一个诡异又甜蜜的笑容。
阿蕾莎还算个守信用的人,她非但保护了罗斯和莎伦,还将一边的西比尔也救了下来。女警被眼前的一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准确来说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她既对付不了信徒,也更不是阿蕾莎的对手。
她只能带着呆滞的表情看着教堂四处奔逃的人们,时不时四溅的血肉,哀嚎声不绝于耳。
达利亚慌不择路地往冬兵衔尾蛇那个方向逃,却被阿蕾莎的铁荆棘缠住了身体,她惊慌地大叫,却挣脱不开这有着尖锐到此的铁丝,她的身上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浸透了。
阿蕾莎仿佛就是要让她多承受一些痛苦,女孩的脸上露出大仇得报的痛快。
而就在她想让达利亚更痛苦一点的时候,衔尾蛇拼着一口力气瞬移到达利亚的身边,干脆利落地伸手捏爆了她的心脏,白色的能量被引入打开盖子的特制小瓶里。
阿蕾莎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所有的铁荆棘都疯狂地朝着衔尾蛇冬兵的那个方向涌来。后者动作迅速地拿出蓝色传送盒子,将瓶子拧好后装了上去然后启动。
“呃,你记得叉骨和我们说,这玩意儿要多久才能启动?”衔尾蛇看着满天飞过来的铁荆棘,张了张嘴问冬兵道。
“三四秒。”冬兵的肌肉绷紧,准备迎接这一波的攻击。
来不及了……这满天的铁荆棘这么扎下去,他们估计连全尸都留不住。哪怕传送也只能传送走他们两个的尸体。
衔尾蛇在瞬间做了决定,他一手拿着传送器,另一边扑向冬兵,然后将身体覆盖了上去。背后传来灼热又尖锐的疼痛。他凝固所有的注意力和力量,将溶解的能量转移到背部——这不是他第一次尝试,但可惜之前每一次成功过。
他能感觉到一股股鲜血从后背往下流,还有那浓郁的血腥味,他的背部很快就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好在在生死关头他多少逼出了一点点潜能,那些荆棘没有刺穿他的心脏这类关键的器官,而是都在差一点点的时候都被消融掉了。
蓝色的传送光芒亮了起来,笼罩住了
', ' ')('冬兵和重伤的衔尾蛇。他们能听见教堂里的阿蕾莎愤怒地吼叫声,当然她有理由生气,因为他们抢先一步杀了她这辈子最恨的仇人,还抢走了萨麦尔一部分的力量。
感谢上帝,希望他们这辈子都不用再来寂静岭找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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