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谨然吩咐老管家加了去伦敦的行程,然后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开玩笑呢,她分分钟几千万上下的人,怎么能花费自己的宝贵光阴去思考这种问题呢,当然是先去看一看埃里克有没有被孩子们怼比较重要啊。
再者说了,她又不是把这事儿给忘了,说破天花板去,她现在人也不在伦敦啊。迈克罗夫特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很多东西都是他不能观察到的,还是要等她去了之后实地考察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大不了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难不成还要她做上十七八个应急预案吗?怎么可能的,带上查尔斯和埃里克就差不多了。
“怎么样,孩子们怎么说?”刚刚埃里克被谨欢还有查尔斯,当然了,主要是查尔斯劝得去告诉两个孩子项链里的玄机去了。谨欢接完电话,刚想去看一看埃里克有没有遇上两个孩子的“怒火”呢,哪知道还没起身,就看到埃里克红着个眼睛回来了。
要不说人的承受能力是很强大的呢,一开始看着埃里克红眼睛吧,谨欢只觉得自己眼睛要瞎。没奈何这段时间埃里克红眼睛的频率着实过于高了,一次两次的,不习惯也就习惯了。像是现在,谨欢已经学会了视若无睹了。
哎,哭就哭呗。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嘛。
“皮特罗倒是没什么反应,瞧着像是有点懵圈,哎,这孩子就是傻乎乎的,以后还得你带着多教教。”埃里克叹了口气对谨欢说道。
是的,埃里克这话不是对着泽维尔学院院长,品德高尚,富有师德的查尔斯说的,而是对着谨欢说的。
为什么呢?
原因也很简单,埃里克是真觉得自己这儿子有点傻白甜,迫切需要被教导的“灵活圆滑”一点。哪像跟着谨欢长大的大群,这孩子当真是除了脸白,哪哪儿都黑。由此可见,遗传不一定管用,身教有时候才是更重要的那个啊。不然像是查尔斯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生出大群这么个黑心黑肚黑肺肠的小崽子来呢。
当心黑的小崽子是你的对头的时候,只要是个人都会头疼。可是如果心黑的小崽子是自家崽儿的话,那当爹的就除了偶尔跳脚之外,更多时候还是会觉得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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