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闻言惊讶地长大了嘴巴：“真？真的？”
没有等江玉郎完全把这个消息消化掉，宫九便忍不住将顾书离的手从江玉郎脸上扯下来，仔细地用丝帕为顾书离擦了擦手后道：“别碰脏东西。”
趴在地上疼得起不来的江玉郎听到这话恨不得当即给宫九一剑，然而现在的处境却让他只能低下头来，借着年龄装作纯良无害的模样。
顾书离将自己的手从宫九那里抽了回来，别以为他不知道宫九借着擦手的名义对他趁机揩油。
“说吧，怎么选择？”顾书离懒洋洋地坐在了椅子上，神态悠闲，仿佛江玉郎一直不回答他也可以等下去一样。
“我看不如直接阉了打扮成女孩送给恶霸做小妾。”宫九微笑提议，显然他还记着江玉郎那天男扮女装的事。
“我不要！”话音落下，江玉郎便直接趴在地上小声地哭了起来。
他宁愿去劈柴，他也不想被阉了送去当恶霸的小妾。
“看起来真可怜。”顾书离用手撑着下巴道。
宫九喝了一口茶后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开口反问道：“是吗？我一点也不觉得呢。”
最后，顾书离大手一拍，然后指着江玉郎道：“你，以后都穿女装给我的医馆拉客。”
“什，什么？”江玉郎惊了，他已经完全看不透顾书离究竟在想什么了。
曲无容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但她看了看江玉郎姣若好女的面容，好像穿女装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只见顾书离微微一笑，他将趴在地上的江玉郎拉了起来，然后道：“我要你成为妇女之友，懂得所有妇科疾病，除此以外，你还要成为男性的知己红颜，努力给我做的金疮药带货。”
江玉郎闻言吞了吞口水，好像比起当太监长时间穿女装好像也不难接受了。
“好。”江玉郎闭上眼睛回答道。
顾书离微笑，拍了拍江玉郎的肩膀道：“好好干，我会给你分红的。”
“好。”江玉郎闻言神情恍惚道。
“以后你就是我们医馆里的江月楼姑娘了。”顾书离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