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浓道:“到了。”
傅红雪连头都没有抬,只是一字一句缓缓道:“那个人不在这里。”
“你对万马堂很熟悉,一路上你从没有为走哪一条路而思索过。”
“但你不是马芳铃的婢女,否则你不会故意避开万马堂的人。“
“我是来杀马芳铃的人,你是要来杀我的人。”
翠浓一笑道:“猜的不错。”
傅红雪明知翠浓的来意,却不动声色,只是跟了翠浓一路,等到翠浓停下他才说话,这样的耐心倒是让翠浓很佩服。
但是她却不会手下留情。
“既然知道了,那在你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明晃晃的蔑视。
对于一个手脚被锁着,筋骨被穿上透骨钉,被折磨了两天的人,翠浓是不需要任何害怕的,所以她给了他一个说遗言的机会。
傅红雪问:“那个人……是谁?”
翠浓一顿,眼里藏着狡黠,靠近傅红雪,柔媚无骨的身体轻轻触上傅红雪□□在外的手臂。
在傅红雪的耳边轻声道:“那个人呀……就是……”
寒光闪过,一支匕首洞穿了傅红雪的胸膛,鲜血喷出,傅红雪眼睛里闪过错愕。
“我不告诉你。”
翠浓恶劣地用口型说着,一手将傅红雪向悬崖推去。
—
万马堂。
在翠浓带着傅红雪向悬崖走的时候,昏迷的殷少湖在不知主人的屋子里醒来。
殷少湖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昏暗的房间再加上生病发热,让殷少湖脑袋迷迷糊糊的。
看到有一个女人背对着着自己正在一面铜镜前梳妆打扮。
殷少湖顿时警觉:“你!”
女人头也不回,将一颗珠花插在发髻上道:“我不是坏人。”
殷少湖问:“那你是……什么人?”
女人道:“你可以叫我三娘。”
殷少湖皱眉:“三娘?万马堂的沈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