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然冷笑:“既然你不能动手,那要这身功夫又有何用?我现在就帮你废了。”
见唐悠然真要动手,宫九忙到:“不,别,咱们有话好好说。本世子这就勉为其难,试试皇兄锦衣卫指挥使的手段。
皇兄,堂弟若是不小心伤了你的心腹爱将,您可别跟堂弟一般见识呀。”
曹辰更窝心了。
在所有人眼中,锦衣卫指挥使江源,就是他曹辰心腹中的心腹,那么他做的所有事情,都该是得到了他这个皇帝首肯才执行的。
曹辰现在觉得对江源的处置的确太轻了,如果雨化田、米有桥,甚至是下一任锦衣卫指挥使都学着他这么干,干完之后一句忠君体国,就能换个地方继续供职,那他这个皇帝的威严何在?
曹辰随意摆了摆手:“去校武场吧,这儿是太极殿,还容不得你们在此动手。”
宫九无所谓,一瘸一拐的往校武场走去。
其实他根本就不用扮可怜,只看他那一身比叫花子还破烂的血衣,和裸露在外伤痕累累的皮肤,就能知道他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这一场战斗之惊险,看得曹辰心惊胆战。
以他的实力,虽看不清场内真正的局势,但那些飘飞的血线和闷哼声,却是骗不得人的。两人都受了重伤。
曹辰没想到他这个常年不露面的堂弟,竟有这般大的本事。他本已身受重伤,又断了三根肋骨,在这般伤重的情况下,还能再与江源拼个两败俱伤。
那么,当时唐悠然面对的又是怎样的情况?
四个比宫九还要强大一倍的高手,还有上百黑衣人,围着她一个人打?
曹辰心说,唐悠然这般生气,也不是没道理的,不管是被人拿朋友的性命算计入局,还是面对一次生死之战,她都有理由生气。
曹辰严肃道:“阿然,此事的确是朕不对。朕之前真的不知道江源他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也是被其他人当刀使了。
江源路过清源楼,听了几位大臣,在那里谈论你日后必为朕之心腹大患。他是个没脑子的,就真信了这样的蠢话,这才设下这样一个局。
其实这个局也不是他设的,他只是顺势利导,拖延了上报的时间,就算没有他江源,有方应看与那几个大臣在其中做推手,结局与现在也不会相差太多。
你放心,朝中那六人的生平,我已派东西两厂前去调查,朕会想办法将他们罢官流放,就是他们的子弟,也不许参与科举,更不会让他们的人,再出现在朝堂之中。”
唐悠然:“我与他们素不相识,他们又为何要针对我一个无权无势,不涉朝堂的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