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果酒,那么他就能喝了,以他的酒量来说,区区果酒,要喝醉起码两坛起步。
池屿闲嘴角勾出一抹笑意,随后便和陆小凤他们酒过三巡。
至少等花满楼回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已经摆了一个空酒坛了。
“……”
花满楼心里满是无奈,走过去将一盏茶放在了池屿闲的面前:“这是喝了多少?”
“这才哪儿到哪儿。”
司空摘星笑着说道。
闻言,花满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那盏茶推给池屿闲:“喝点茶。”
“嗯。”
池屿闲这次是真的醉了,料是他也没想到,他以为的果酒其实度数并不低。能闻到梅子的味道也只是因为放进去了一些丰富味道罢了。
茶刚泡好,还有些烫。
他垂首吹着,氤氲的水汽往上翻腾着,渐渐地模糊了他的脸。
喝完一盏茶之后,池屿闲打了个哈欠,才醒来一个多时辰就又困了。
花满楼猜他是醉得不轻因此才会觉得困,于是便起身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低声道:“回去休息吧。”
“醉了?”
司空摘星惊讶地抬头,旁边的陆小凤倒是笑得意味深长。
见状,花满楼还有赦免不明白的,只好无奈地看了陆小凤一眼:“我先扶他回房间。”
“行。”
司空摘星收回视线,继续和陆小凤喝酒。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他砸吧砸吧嘴,猛地开口:“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陆小凤耸耸肩,只是笑,却一句话都不说。
扶着池屿闲离开的花满楼此时刚把人扶到床上,正准备弯腰将对方的外衫给脱下来的时候,一直冷白的手猛地凑到了面前。
“怎么了?不舒服?”
“花满楼?”
池屿闲头有些晕,只不过还没醉到那种不省人事的地步。他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目光很是专注。
“我在。”
花满楼抬手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脸,语气柔和:“先睡一会儿吧。”
“不是很困。”
池屿闲摇摇头,因为他这个动作,高束起来的头发便不由得有些散开。
他再次晃了晃头,总觉得后脑勺有些硌。
“别动。”
花满楼轻叹一声,俯下身探手将他的头发给拆开了,墨色的长发顿时铺散在床上。
池屿闲这下觉得舒服多了,于是就这么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花满楼看。
“怎么了?”
花满楼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还特意凑近了轻声询问他。
“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