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嘴边含笑,一只的指插过秦珩的发间,发丝划过指尖的感觉清爽又舒服,这让他的心情也变得晴朗了起来,他直接从后面将人拥住,然后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顺着对方的头发,声音慵懒地回答,“自打我成年后就没见过他,大概在什么犄角旮旯待着吧。”
他用秦珩自己的话回答他,“不急,我们总会见到他。”
秦珩窝在楚留香的怀里,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渐渐在他低沉的声线意识模糊,拽着他前胸衣服的也渐渐无力,然后“啪嗒”一声,腕磕在了楚留香的腿上。等他低头去看,就发现这人早就在自己的声音睡着了。
楚留香失笑,放柔了动作将他的鞋子脱掉,就着换了个姿势,将人更舒服地抱在怀里,小声哼着不知名的调子,秦珩在熟悉的怀抱伸了伸脖颈,抵着人家的下巴蹭了蹭,转而陷入了更加黑甜的梦乡。
接下来的日子秦珩和已经得到许可的爱人整天腻腻歪歪的,因为捅破了窗户纸,在父母面前也多了些小动作,看得尚书夫妻二人阵阵牙疼,最后还是秦珩自己想要去看看他和楚留香的小家,于是在他爹他娘的嫌弃,打包了行李滚去了离这条街不远处的另一个大院子里。
傅宗书终于得到判决,将于半个月后的午时问斩,这时候的傅宗书就算没疯,也被阴暗的地牢环境和无时无刻的折磨逼得差不多失心疯了,不过也好,皇上从傅宗书这里得到了他想要的情报,决定放他一马,给他一个痛快。
这些事就是之后的事情了,秦珩一个小辈也没资格去管,反倒是他爹最近忙了起来,说是在书房将那本《略》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其有些谋略也暗戳戳地拿去给兵部那些老头子们过目,等到被吊起了好奇心,又神秘兮兮地不告诉他们是谁的注意,最后和兵部大佬们稍微透露了一点,一番运作之后,兵部大佬们被这一点一点的东西折磨的想直接抓住秦嗣远,又实在舍不得他放出来的东西,整天抓心挠肝的。
最后时成熟,老奸巨猾(划掉)英明神武的户部尚书,联合兵部尚书一起,重新整合了顾惜朝的《略》,将其可行的地方“不经意间”透露给皇上,等到皇上被这其的只字片言勾起兴的时候,再恰到好处地放出消息来。
秦珩只是在他爹的透露下知道这件事,他明白,要不了多久,顾惜朝那个天纵英才,可能就会重返朝堂了。
然而事实却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又一个深夜,他爹披着夜露回家,满脸疲惫,听见响动的秦珩出门迎接,“爹,惜朝哥的决定圣上怎么说?”
秦嗣远叹了口气,“态度是松动了,但要他收回成命怕是有些困难,毕竟是金口玉言。”
“那,那……?”
秦嗣远拍了拍小儿子的,“不过情况也不怎么坏,只是可能要让我们的顾大公子去连云寨走一趟了。”
秦珩知道连云寨,那是占据江湖半边天的大帮派,但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连、连云寨?”
“是啊,圣上看重了连云寨的寨主戚少商,委派顾惜朝去招安,如果成了的话,圣上说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会也不是不行。”
“想必这两天圣旨就会到达开封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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