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卓...”
风九慰皱皱眉?明显是很不悦的表情?
眼看着空气越来越凝重,风九慰眼神也越来越可怕。小卓在风九慰快要动手把他丢开之前,终于一口气憋上来大声的朝风九慰解释。
“大侠!我是那天在断肠崖和你一起摘佛血株的孩子!因为早前就和城里的大夫定好了要采那颗佛血株。但是没想到你也同时看上了它。佛血株生长条件极其严苛,百年难能一遇。
定药的大夫要等着用佛血株救神威将军的命!大侠,您一看就是侠肝义胆的好人,请您一定将佛血株让给我...啊不是,让给神威将军。”
少年没头没脑的一肚子话一口气说完,也根本不敢去看风九慰的表情。
等到少年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抬起头才看见风九慰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动容的冷冷看着他,好似在看什么无所谓的物件。
“太吵了。”
风九慰说完,就瞬间关上门不再理会这个不知哪儿来的小孩。
然而不等风九慰在此回到自己的床前,他的门就被在此敲响。
风九慰额头不由青筋,决定忽视这饶人的声响。
“大侠,大侠...”
“喂!小鬼,你是什么人?这儿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给风九慰送水的人很快就出现了。
当风九慰不得不在此开门时,他显然已经耗尽耐心。一挥手,掌风哐的一声险些掀翻了门外所有人。
“我说...你们太吵了。”
风九慰的声音充满的不耐和警告的意味。
一下子门前的少年和送水的仆役没有一个再敢说话。在凝滞的空气里,仆役们吧两桶热水放在风九慰屋内后,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唯独那个不知什么时候进到了风九慰屋里的少年,苍白着小脸眼睛里还续着泪珠看着默然脱衣的风九慰。
风九慰当然知道他的屋里有别人,但是对方没有再吵闹只是安静的瑟缩在一边。
风九慰就直接把少年当做了一个无所谓的物件。
如果碍事就直接甩手丢出窗外,如果不碍事他也懒得动手。
就这样,已经被风九慰的气势吓到再不敢鼓起勇气辩白的小卓,看着风九慰慢慢脱下衣衫,露出了白皙光滑但也十分精壮的后背。
虽然有木桶和水雾遮挡,但是风九慰的这具身体到底不是寻常人能够比拟。
小卓仰着小脸,看待了那几乎完美的身形也看呆了风九慰魄力十足的侧影。
直到风九慰在两桶热水里洗完了澡,那些候在门外的仆役抬走了水。
小卓还干巴巴的站在风九慰的屋里,像是被人点了穴。
“你还不走?”
风九慰穿上白色的新亵衣发问,声音还是不带一点感情。
“我...我想求...”
“没兴趣。”
风九慰也不等小卓再解释什么直接打断了对方。他最近这几天到处捡低级任务做,的确是很疲惫。不愿意和人再多废话。
小卓只能眼看着风九慰躺在床上闭上双眼。
不能进,也不愿退。
眼看着老天将这个夺走了佛血株的人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小卓说什么都想试试看。
而且,对方不是也没有动手揍他吗?
如果他再更执着一点,说不定就能让这位大侠理解他的诚意了。
复杂纠结了一夜,小卓居然当真留在风九慰的房间寸步未移开。
第二天一早给风九慰送饭的仆役推开门,不小心被已经昏睡过去的小卓绊倒了腿时,都不由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