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昊正要答话,余光一瞥,忽而瞧见洞内火光旁血迹斑斑,一串缚着绳索的男人正贴墙立着,脚畔仰面倒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观其衣着体态,仿佛便是教中留意的那个采药人。
这番场景正如一桶冰水当头浇下,焦昊蓦然惊醒,当即暗运内力后撤一步,以防这少女骤然出手伤人,但他右脚甫一后落,只觉一阵筋骨酸软,体内气滞不顺,筋脉中更有一股的麻痒像小蛇一样乱钻乱窜。焦昊面色大变,提掌便向那少女拍去,喝道:“妖女下毒!”不料愈是提气用力,体内麻痒愈甚,这一掌刚拍到,他忽觉檀中仿佛有万针攒刺一般,剧痛剧痒之下啊地大叫一声,掌上再没一丁点力气。
曾九站在洞边儿一动也不动,笑吟吟地受了他这一掌,才伸出腻白手掌拂了拂裘毛,口中道:“焦大哥,你千万不要使力。不然死得不仅更快,还要更痛苦些。”
焦昊疼得满脸冷汗,又痒得煎熬万分,只咬牙一声不吭。他身后那三人瞧见情形不妙,口中叫道:“焦旗使!”便要抢上前来动手,焦昊急忙道:“不要近前来!当心中毒!”说罢,自己亦缓缓往后退却。
曾九也不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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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待他又退出三步,才温柔道:“焦大哥,你不要怕。我无缘无故的,不会害你。只是你看,洞里那死人刚到这儿没多久,便引来您这样的大人物前来窥视。眼下他又死在我手里,要是我是焦大哥你,也定要怀疑我杀人谋财了,是不是?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没别的法子,只好先下手为强了。这样儿你不能动手打我,咱们才能好好说话。”
焦昊只恨自己为美色所摄而大意中招,又惊惧于曾九不着痕迹的毒术,此时强压心中怒火,道:“曾姑娘说得是。只是这人盘桓昆仑日久,近日才预备下山去,教中疑心也是寻常,并非有甚么歹意。在下对曾姑娘也没有坏心,既然大家一场误会,还请姑娘赐下解药来。”
曾九道:“这个不忙。还有几件事,要请教焦大哥呢。”她于风雪中嫣然一笑,侧身一让,“外头怪冷的,要么进来坐下说话?”
焦昊愈发忿怒,道:“不必。有事请讲!”
曾九也不在意,便兴味盎然地问道:“您贵为一旗旗主,想来见识比我高多啦。我自出山以来,凡须出手,从不用同一个样的毒。方才使得那一种,我心里很是喜欢,因它闻起来芬芳扑鼻,毒效也很有意思。您掌眼看看,瞧我这毒使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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