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为由主人定夺就好哦。”三日月瞟了一眼又一眼山姥切,精心思考与暗示后这样回答。
“重复答案不予以回应。”就这样被埃德加隐性拒绝了,三日月微微撅起了嘴,埃德加见状又说道,“打刀以上体型的撒娇也不予以回应。”
三日月叹了一口气,回归到正常状态立于埃德加身后不吱声了。
最后,除了躺在地上只有眼睛愿意动的明石外,就剩下厚和一期一振未回答了。
厚向前一步,犹豫再三后说道:“...虽然很感谢烛台切君的帮助,不过因为这种原因...果然有点......”
他挠了挠自己的脸,略有些不知所措。
一期一振见弟弟不知所措,立刻回过了神来接过他的话头:“因为这种原因而受伤...是对自己与战队的不负责任,希望烛台切君君可以好好反省一下。”
“你看,这里可没有人认同你的理念呢。”埃德加再次走近烛台切,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向他的体内注入几缕精神力,看到烛台切的眼神开始恍惚,埃德加一个用力狠狠扯下了他的眼罩。
“!”
那只有着锐利金色的眼睛暴露在外,一下不适应明亮的光线,瞳孔骤然收缩成一条竖线,眼睛的主人也很是惊讶,连忙试图捂住。
然而刚抬起手,就被埃德加死死按住了,烛台切这才察觉到自己的主人力气竟比自己还大,又是一惊。
但他已经无法做出什么举动了,埃德加正踮起脚,一手禁锢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脑,与他额头碰额头地对视。与自己的主人如此近距离的对视自然使他全身僵硬,无法动作了。
埃德加看他不再反抗,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扫视了一番烛台切的整体打扮,点了点头说道:“作为惩罚,以后你都不能戴眼罩。”
接着,他又伸手揪了揪烛台切右侧较长的刘海,“这也很妨碍视线,我来给你解决了。”
埃德加环顾四周看了看,对厚说道:“厚,借你的本体一用。”
一听大将要用自己,也不在意用处是什么,高兴地一蹦一跳,将短刀递了过去。
“……!!!”
在被命令不能戴眼罩时呈自暴自弃状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的烛台切,在听到主人说要剪自己的刘海后渐渐变为了灰白色,一看到是要用短刀来剃,差点就化作一尊开裂的石像。
没想到是这么严重的惩罚!这是要让我变得非常不帅气吗......他的内心颤抖不已,万万没想到平时看似温柔的主人居然那么鬼畜!
烛台切不只是心,连身体都有些微颤动,然而虽然满是不愿,他也没有逃跑,反而是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任由处置了。
“...我的手艺可是很好的,你对我的刀功那么没有自信?我都要受打击了。”看到烛台切的反应,埃德加略有郁闷地说道。
“哦?主人的意思是...您会用刀?”三日月惊讶地瞪大了那双绝美的眼睛。
“刀与剑我都会用啊,从很多方面都可以看出来吧?”被质疑了自己自豪的武技,埃德加放下了手中的短刀开始认真辩论。
(一旁的烛台切为这项缓刑松了口气。)
“……”刀剑们对于埃德加的解释表示完全没看出来,连蹲角落的山姥切与躺地上的明石都凑了过来观察。
狐之助更是张口辩驳:“依照审神者大人初次前往战场时的作战方式看,大人是一个靠血液作战的阴阳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