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哆嗦的想要摔,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立刻拿钥匙打开了一个匣子,拿出了一大堆银票往怀里塞。
赛得鼓鼓囊囊之后,才咬牙又准备再摔的时候。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响起。
“我如果是你,我就不会摔。”
“谁!”
南平王猛然回头。
却发现背后有一个发型古怪容貌俊朗的青年。
“谋逆造反最多也是碗大的疤,好好求情没准还能有个全尸,基于你是皇室成员,诛九族也不可能了,死的也就你这一支。如果你摔了它。”
巫鼎指着南平王手里的小泥塑。
“整个南平王府一个都跑不了不说。死法还会相当恐怖。”
巫鼎认真的具体描述了一下,南平王即将会遇到的事情。
“你的生命力会一点一点的被抽出,你会在极度的痛苦之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肉,内脏,被剥离。然后是你的骨头,你的皮肉,你的灵魂。直到你变成一堆干枯的粉末。”巫鼎的声音很轻,语气很温柔。
可就是这很轻很柔很简单的描述。
配合着巫鼎的手势。
南平王生生的脑补出栩栩如生的画面。
甚至他开始感受到四肢被抽离的疼痛了。
“你!你胡说。”
“那你扔扔看啊。”巫鼎肆无忌惮的看着南平王,优哉游哉的整理自己的新法衣。
这件鹑鸟做出来的新法衣,不再是纯白的了。
而是白底红纹。
一些巧妙的几何图形的红色花纹(再度不暗含任何大佬),简单的组合拼接。
不仅仅更显巫鼎的身段,而且一反之前的纯白色的高贵无暇,带出了一种神秘感觉。
如果前一套法衣给你一种充满了纯粹生命力量的感觉。
这一套的法衣,就让你感觉巫鼎传承有序,来历非凡,身世莫测的感觉。
鹑鸟再度给自己正名,不愧是上古第一服装设计师。
巫鼎现在就以这种神秘高人的形象出现在了南平王面前,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就击溃南平王的心理防线。
“你就从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个人要帮你?就凭借你这漏洞百出的谋逆计划?凭你事后许诺的一点点金银珠宝?”
巫鼎尽可能的把所有的嘲讽写在了脸上。
“如果他图你大业有所成,那他应该尽可能的帮你才对,否则事后能有多少回报?”
“但是他一没提醒你特别关注我的存在,二没提醒你皇帝洞悉阴谋的可能性,三……连我在试探你,往你身上扔咒术玩的时候,他似乎也没提醒你小心啊。”
无论幕后那位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
这锅先扣上再说。
“你胡说!你!你就想阻止我逃跑!”南平王说话都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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