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我是说结拜只是形式,咱们一齐玩得开心就好嘛!”
“说的也是哦,那你快点将阿雕叫下来我们一起玩。”
魏雪一望天:“你自己叫,阿雕想跟你玩自然会下来。”
老顽童一嘟嘴,昨天不小心拔了阿雕头上的一根毛,还在生他气呢。
几人打打闹闹地来到华山山脚下,打飞了几个不长眼上来挑衅的江湖人,老顽童提议道:“咱们比一比谁先到山顶?好不好好不好?”
“好啊,我倒数一二三,咱们就开始。”
“三、二、一!”一字刚落,四人纷纷发力,如离弦的箭般朝山顶射去。四人中,魏雪和魏逍遥练的轻功最为精妙,是魏雪根据道术中的缩地成寸之数和结合奇门八卦所创,不过魏雪这一世习武时到底年纪大了,虽然她通过药物拓宽了经脉,到底不如经过经脉锻造的魏逍遥从小练起积累的内力深厚。所以,魏逍遥第一个到达山顶,魏雪紧随其后,而后是七公和老顽童两人。
到得山头,只见欧阳锋高高的身躯正站在一块巨石上,巨石下坐着一个白衣男子,正是欧阳克,老顽童喊道:“老毒物,你到得好早啊!”
欧阳锋看向魏雪:“咱们何时开始比武?”
“老毒物,你急什么。你看你我老顽童都来了,何妨等一等,说不定黄老邪和一灯大师也会来呢。”
“老叫花,你可别吓我啊!要是那个人来了我可一定要走啊!”
洪七公没有如原著一样跟欧阳锋那么多纠葛,不过高手切磋武艺,机会难得,朗声道:“老毒物,让老叫花先会会你!”率先运棒如风,奋力进攻。
老顽童鬼头鬼脑地往四周一看,没有看到不该出现的人,拍了拍胸口:“老叫花吓我,逍遥,来来来,咱们也来过过招!”
魏雪看了欧阳克一眼,道:“怎么样,欧阳克,有没有再去祸害无辜女子?”
欧阳克忌惮地看了魏雪一眼,连连摇头,原来他还对魏雪的警告不以为然,后来得知魏雪和她儿子几次重伤欧阳锋,又听闻她将全真教的一个弟子的子.孙.根给切了,便不敢再去祸害无辜女子了。
两对人翻翻滚滚斗了两百余招,此时,山上又缓步上来一人,只见此人青衣偏偏,正是黄药师。黄药师见魏雪束手站在一边,道:“魏夫人,听闻你武艺高强,可否与我切磋一番?”
“有何不可,请!”
两人的武功路数都飘逸如仙,风姿绰约,过起招来,不像打架,倒是像在跳舞。黄药师越打越心惊,道:“我黄药师自问惊采绝艳,当今武林难有出我其右者,没想到魏夫人所创武艺之精妙,犹在我之上。”
哪里哪里,我只是占了穿越的便宜,不然肯定被你秒成渣。
“听闻黄药师是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的能人,我又几样虽然跟你相当,但自问很多还是比不过你的。”
“哈哈,还从未有人这样形容过黄某人,魏夫人的赞誉,黄某收下了。”
那边,由于欧阳锋最近又是受伤又是中毒的,状态不好,一一招之差输给了洪七公。他朝魏雪喊道:“魏夫人,打也打了,你是不是该遵守承诺,将东西拿出来。”
魏雪和黄药师齐齐停手,魏雪对着欧阳锋一笑,从挎包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欧阳锋。欧阳锋热切地抢过基本册子,草草一看,怒视魏雪道:“你什么意思?竟敢愚弄我?《道德经》?《庄子》?《法华经》?《皇帝内经》……这些是武功秘籍?魏夫人,难道不怕被武林人士嘲笑背信弃义吗?”
“诶,老毒物,这可就是你不识货了。早期南宋,武林有个隐世门派逍遥派,武功高深莫测,其门派绝学北冥神功等就是来自于《庄子》,还有少林七十二绝技、大理六脉神剑不都是来自佛经吗?就说你心心念念的《九阴真经》,还不是黄裳研究道家典籍参悟出来的。我的武艺也来自于你手上的这些典籍。武功又不是天生就有,还不是体悟天道自然感悟出来的,我和黄裳等人能通过这些典籍自创绝世武功,你就不行了?除非你欧阳锋承认自己脑子太笨,比不过我们?只能拾人牙慧?那也行,你只要拜我为师,我手把手教你即可。”
“说的好!没道理他黄裳能创的,我们就创不得。”黄药师大加赞同,洪七公也深以为然。
“黄兄自创的桃花岛武艺也不差,只不过黄兄分心于很多事物,人家黄裳有灭门之恨,每天攻在这里,要是你花了跟他一样的精力,不定创出的武艺比九阴真经更加精妙。若人人只盯着别人的成果,不思进取,如何能成就武道?欧阳锋,要是你承认自己无能,不会自创高深武艺,并拜我为师,我还可以设法将九阴真经找来给你。你愿意吗?”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所言甚是,没想到施主还知道大理六脉神剑、逍遥派此等秘闻,敢问施主可是与我们大理皇室或是逍遥派有何渊源?”一灯大师缓步而来,边走便道。
“啊啊啊——,他们怎么来了,死了死了。”老顽童吓得团团转。
“周伯通,你,还好吗?”瑛姑激动上前,含泪问道。
原来,华山论剑的消息传开后,瑛姑便找到一灯大师,让他带她找到周伯通,他两的恩怨便一笔勾销。一灯大师便离开隐居之地,带她来到华山。
“啊呀,小雪,快叫阿雕过来,带我离开这里啊!”老顽童见一灯几人堵住了下山的路,赶紧向魏雪求救。
魏雪迅雷出手,将老顽童穴位一点定住,然后往一灯那方一推,道:“老顽童,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还是乖乖地跟他们谈一谈,早早解决的好。”
“啊啊啊,小雪,我恨你!”
一灯、瑛姑和老顽童几人走到山顶另一边去解决往事去了,魏雪看着欧阳锋,道:“欧阳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欧阳锋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道:“休想!”
魏雪一叹,道:“欧阳锋,我并不是趁机羞辱你,只是天下第一也好,九阴真经也罢,你一味执着于此,永远不会在武道上有所进益,我言尽于此,你要是还垂涎别人的成果,那你就来魏庄拜我为师吧!”
欧阳锋将几本书往怀里一揣:“魏雪,我欧阳锋一定会创出比你更高深的武学,你等着,终有一日我会打败你!克儿,我们走!”
“好啊,我等着你啊!”
山顶另一头,瑛姑正在对周伯通哭诉陈年往事,这时,山路上又上来一人:“哈哈哈,在下裘千仞,特来讨教!”
瑛姑浑身一震,激动地不可自抑:“是他,就是他,我永远记得这个笑声,是他杀了我们的儿子!”
“谁?是谁?谁敢杀我老顽童的乖儿子?”
“就是刚刚那个大笑的人,是裘千仞!”瑛姑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恨不得将裘千仞碎尸万段。
“啊呀,瑛姑,等等我呀,快快,段王爷,将我穴道解开,我要去收拾那个凶手!”
……
魏雪目瞪口呆地看着裘千仞被老顽童打得鼻青脸肿,虐成了狗,然后一灯大师老顽童一行人拖着裘千仞下了山,解决旧怨去了。
……
几人又围坐在山顶谈了许久的武学之道,黄药师看着器宇轩昂、武艺高强、言之有物的魏逍遥,越看越满意,对魏雪道:“我黄药师也不是拐弯抹角之人,魏夫人,令子可婚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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