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来的太后脸色铁青地看着狼藉的龙床上躺着的乾隆和晴儿,两人身上都没盖被子,十月的北京夜里还是很寒凉的,昨晚也不知道乾隆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不知有没有冻着。
“还不将皇上安置好,太医呢?还有,让伺候的奴才都闭上嘴!”
“喳、喳!”吴书来慌张地应道。
王太医抹了把冷汗,战战兢兢地上前来把脉:“回、回禀太后,皇上这是吃了烈性助兴药,马上风了。而且中风后受了凉,现在情况有点危险!”
“那还不快救治!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伺候的,啊?统统拉出去杖毙!”
“老佛爷饶命!老佛爷饶命啊!是昨个儿皇上吩咐了,让奴才们不用伺候的……”
老佛爷现在真是火冒三丈,自己的儿子和自己一向疼爱的晴儿发生这种事,而且皇帝还变成这样,就算自己再疼晴儿,也保不住她了。
魏雪听到风声也很惊讶,随让自己通过紫薇给乾隆下了不举药,不过是看乾隆老是浪费民脂民膏下江南猎艳不爽罢了,其实这不举药除了没法寻欢外,对身体也没什么坏处。果然是no zuo no die 吗?估计是乾隆忍不住内心的小野兽,吃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结果作死自己了。魏雪为他的作死精神点一百万个赞,看来计划又有变喽!
朝臣得到消息,皇上重病,虽然重病的原因被太后瞒了下去,不过还是有一些消息灵通的知道了真相。大家心情都略复杂!按理说,皇上不行,储君顶上,可是永璂还是个七岁的稚儿,皇太后又不想他上位,想让自己看好的永琪上来,朝臣必须不能答应了,那位比乾隆还不靠谱好吗?一时朝臣宗室和皇太后展开了拉锯战。皇后继续龟缩当小透明。永璂虽然被王太医压制住了体内毒素,看起来除了体弱点也没啥毛病,不过仍是以受伤未愈的借口在养病,其实是躲在坤宁宫使劲地练武。
最后,朝臣宗室和皇太后两方妥协,永璂作为储君暂理朝政,命和亲王弘昼为摄政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看到晴儿和乾隆,是不是略雷?不过此时乾隆已经在变态的边缘了,为了不让他变态下去,先out了他吧!
恩,最后选的辅命大臣,不知道符不符合历史哦,如果有历史通的亲发现我写错了,可指正哦,不过温柔点o(n_n)o~
话说一点肉都不能有,被锁了,好桑心~~~~我可是查了好久资料的。
☆、还珠格格篇
乾隆经过太医院的全力抢救,总算保住了性命,但是不幸的是,他落下个全瘫的毛病,以后都要在床上渡过,就连讲话连话也讲不利索了。
令妃现在连月子都坐不下去了。现在皇上重病,自己也没有儿子,难道就看着皇后这样得胜?就算自己以后规规矩矩地做人,皇后会放过自己吗?可是五阿哥被皇上厌弃已是众所周知,自己一个没什么得力靠山的后妃,如何能够将五阿哥推上帝位?虽然太后貌似还未放弃五阿哥,可是怎么样才能让朝臣也支持五阿哥呢?令妃知道自己现在不能退,一退等待自己的就是粉身碎骨。不过还好自己的爹还掌管着内务府,自己也不是毫无希望的。
令妃拖着虚弱的身子,简直起来去探望乾隆。她回头问另一个贴身大宫女冬雪:“五阿哥有进宫侍疾吗?”
“回娘娘,奴婢打听到太后下了懿旨让五阿哥今儿进宫侍疾。”
“恩,到时候你找机会安排本宫跟他见个面。”
……
永琪今天终于有机会进宫了,真是又焦急又兴奋。这些日子,他真是度日如年。先是被乾隆告知要给尔康和小燕子赐婚,幸好后来尔康被赛亚看中,可是后来宫里又传出小燕子病重的消息,永琪急得嘴上都长了燎泡,可是有乾隆无诏不得进宫的圣旨,他怎么也进不了宫门。这次,皇阿玛病重,他虽然很担心,但是想到能趁机见到小燕子,又止不住的开心。
永琪进了宫门,没有第一时间去探望乾隆,而是直接奔去了漱芳斋。漱芳斋的侍卫当然不可能放永琪进去,永琪不管如何威逼利诱,都无法达成自己的目的。最后他心一横,抽出侍卫的腰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们这些狗奴才,到底放不放我进去?要是你们还不让开,我今天就自刎在这里!”
见侍卫们还没有动作,永琪将刀子又向脖子靠近了几分,甚至真的用刀锋割破了脖子的皮肤。挖槽,侍卫们都被五阿哥这不要脸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姨太太式的做事风格惊呆了,怪不得会失宠,要是这是我儿子,我也恨不得抽死他好吗?这是现场所有侍卫的心身。
不管怎么样,五阿哥好歹是皇子,要是他真想不开血溅漱芳斋,他们也得赔命,首领侍卫一个示意,永琪终于顺利地进了漱芳斋。可是他没有见到朝思暮想的小燕子,只有一个冷清清的空屋子。永琪这才察觉不好了,他赶紧撒足朝乾清宫狂奔而去。
乾清宫侧殿,太后、皇后、令妃都在。太后这几天面临儿子的瘫痪、和朝臣的对决,一向养尊处优的她憔悴了不少,但是因为担心被皇后钻了空子,一直苦苦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正在三人端着架子、拐弯抹角地打嘴炮的时候,永琪冲进来了。
永琪此时完全看不到其他人了,他直直地冲向乾隆的床铺,抓住乾隆的胳膊使劲摇:“皇阿玛,你把小燕子弄到哪里去了?快告诉我!”
太后原本瞧着五阿哥急燎燎地冲进来,还很高兴,想顺嘴夸一句他孝顺,可是没想到这永琪这癫狂样,丝毫不顾及皇帝重病的身体,顿时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抖着手喝道:“还、还不快些将五阿哥拉开!”
在场伺候的奴才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拉的拉、扯的扯,可是乾隆还是被永琪刺激道,好不容易脱离了危险醒过来,又气得晕过去了。这下太后也受不住打击,也气晕过去了。一时众人都手忙脚乱,叫太医的叫太医、抗太后的抗太后,拉永琪的拉永琪,好歹稳住了现场,永琪被皇后派侍卫压出了宫,责令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入宫。
这段时间,前朝后宫风声鹤唳,人人都密切关注这后宫动向,这事一出,五阿哥将皇上气得再次病危并将太后也气病的事儿便私下传了个便。原来一些人见乾隆让永琪无爵出宫建府,还觉得乾隆太绝情,现在这事一出,众人才叹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五阿哥行事也忒不靠谱了。
乾隆二十五年夏,皇太后终于抵不过生老病死,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乾隆还是如初时一样,瘫痪在床,病情没有什么好转。期间,令妃倒是暗地里小动作不断,什么给皇后下药啊,送私信给永琪啊,对永璂嘘寒问暖、离间他和皇后的感情啊。
永璂收了令妃之父魏清泰的掌管内务府之权之后,皇后一力降十会,不管令妃如何小动作不断,只冷眼看着,随她蹦跶。
魏雪替皇后倒上一杯茶:“你倒是养气功夫越来越好了,要是以前,你早跟令妃撕逼了。”
“……?呵,说到底,这后宫之中,争来争去还不是让自己好过点。我也看明白了,既然我已不想争,我又何必为难她,左右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的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错的还不是男人那跟黄瓜。”
乾隆二十七年,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年的乾隆,终于忍受不住这漫无边际的折磨,弃下这浮世繁华投奔了阎罗爷的怀抱。十岁的永璂则成了清朝开国以来第三个幼年登基的皇帝,国号延隆。
延隆二年,永璂将摄政王弘昼请来书房密议。
“五王叔,今天朕叫你来,是有要事要找你商量。”说完,递过自己的脉案给弘昼。
弘昼一页页看下来,越看越惊惶:“这,这是怎么回事?”
“五皇叔,如你说见,我身中剧毒,十日不多了。当年,我随皇阿玛微服出巡时,被白莲教余孽所伤,便中了此毒。唉…只是世事无常,后来皇阿玛病重,我也只能迎难而上。”
“皇上,这、毒解不了吗?”
“要解早解了。五皇叔,请原谅永璂的任性,永璂不想将自己短短的余生消磨在这紫禁城,我想退位,你能接下这大清的江山吗?”
弘昼惊得一下子跪在地上:“皇上,江山岂可儿戏,奴才从未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永璂扶起弘昼:“皇叔,你何必自谦,这几年朝政你处理得不是很好,永璂这么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的几位皇兄实在不堪大才,交给他们我也觉心愧,唯有你,才能担此重任。”永璂是真的觉得当皇帝没意思,当初上位你不过赶鸭子上架罢了。如今他想明白自己想过什么日子,而且这几年政事,确实是弘昼帮着处理的,他没那么多能耐,最多盖个印罢了。容嬷嬷也说,五皇叔处理政事比皇阿玛靠谱多了。永璂拿出传位诏书,递给弘昼看:“五皇叔,我连诏书都写好了。我也想着,趁着我还活着,四处游历一番,许不定遇到什么世外高人,将我这毒解了。”
最终弘昼答应了下来,一是作为一个皇家子弟,说没想过那个位子是骗人的,只是以前他的皇阿玛属意的是四哥弘历,自己没希望争便只好不争了。四哥上位后,疑心病的厉害,自己也只好伪装成不着调的样子让他对自己放心,只是男儿谁没有醒掌天下权的梦想呢?谁愿意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耻笑呢?
延隆三年,年近11岁当初延隆帝传位与摄政王弘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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