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只是个普通人
作者:乌迁
文案:
断更后快速完结,约等于烂尾,能接受再看哦~
我的世界建立在一个脆弱的可能性上:假如横滨没有武装侦探社。
为了拯救世界,我有以下两条任务:
一:保管这个秘密
二:建立一个势力接管黄昏
做不到就去死的那种。
于此同时
诡异酒店里不灭的亡魂;能将人变成孩子,哼着歌谣煮着心肝的鬼妈妈;在地下如老鼠般住了一窝的木偶娃娃
嘻嘻,来陪我们吧
他们对我如是说。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不要过来啊!
对此,每天都在战战兢兢隐瞒千叶真实能力的大家露出和善的微笑。
咒术师白毛看着瞬间无伤的前挚友:没错,我们只是排练!
绷带先生看看手里弹不出子弹的枪:玩具啊嘛,小千叶高兴就好~
名侦探啪一下关上冒着血水的洗衣机,强行镇定:都说了噩梦是假的了,快点忘掉!
ps:千叶的技能相信即为真。
其实这是一只咸鱼在众人帮助下勇敢翻身的故事,也是一个大家今天也在为维护我的世界观而努力的故事。
正文主要写亲情友情向
不是爽文,第一人称,主角会逐渐成长
内容标签: 恐怖 异能 文野 咒回
搜索关键字:主角:千叶凉 ┃ 配角:咒术师和异能者们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众人:呵
立意:努力就会有回报
第1章 第一章
我从未预期过意外,但意外它不放过我。
虽说我在横滨已经生活了许多年,但今年的冬天比以往要更加漫长寒冷一些。哪怕像是畏寒的猫咪般抱团缩在家里,盖着仅有的两层厚被子,吃着热腾腾的寿喜锅,凉意都止不住地往骨头里钻。
坐在我对面,正试图将蛋糕也丢进锅里加热的幼稚鬼名为江户川乱步。肩上搭着加绒小披风,绿宝石一般的眼睛此刻满足地眯起。
乱步,不可以!我和织田还要继续吃的。我出声制止他制作黑暗料理的行为。我不好甜食,寿喜锅偏甜的风味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乱步瞪了我一眼,鼓着脸把蛋糕转了一圈,然后啊呜一口塞进自己的嘴里,就像储存粮食的松鼠。含含糊糊地嘟囔着让人听不清楚的话。
无非就是抱怨我的口味奇怪得不与人同。
织田作之助帮着在锅里添加福袋,表情平静,只有头顶的呆毛摇晃出一点快乐的弧度。在他面前放着一碗红通通的辣椒酱,这是知道织田作喜欢辣咖喱后,我特意从记忆里翻出超级辣椒酱的做法,专门给他准备的。
今年的冬天可真冷啊。我捧着热茶,慢悠悠地喝一口。热气蒸腾,薄薄的白烟轻飘飘地逸散,只留下清香。
明明就是千叶你的体质太差了。乱步丝毫没有留情,他扯扯我身上搭着的被子,又让我看看只穿一件驼色风衣就可以应对严寒酷暑的织田作,然后发出指责,就是因为你老是蹲在家里,才会越来越怕冷的。
织田作也附和着点头,注意锻炼呀,千叶。
我名为千叶凉,但我格外讨厌名字里的凉字,就强烈要求我的友人只称呼我为千叶。生活已经够冷了,并且一年冷过一年。然而遗憾的是,只有兰堂能勉强和我有共鸣。哪怕在夏天也要穿上棉服的我俩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我熟练地敷衍点头,夏天一定,夏天一定。
冬天太冷,春天太湿,夏天太热,秋天太干,总是能找到理由拖到下一年。
至于锻炼?不可能的,我就算冷死也要和我的床片刻不离。
说起来,我和他们认识的第一天,第一餐饭也是围着一个锅。不过不是寿喜锅,是热腾腾的火锅。
六年前,乱步还是个刚被警校开除,到处打工的小鬼。织田作则是一个被雇主当成替罪羊的年轻杀手。
我靠着写恐怖故事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稿费。
刚从出版社走出,还来不及高兴,就被路上蹲着的这两只流浪猫给碰瓷了。
他们直接往我面前一倒,一人抓我一只脚,乱步两眼湿润润地看着我,理直气壮地喵喵撒娇道:我好饿啊,给我点吃的吧~
织田演技差一些,只知道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像是一只木讷的玩偶,里面其实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刚刚穿越的我尚且保留着天真的善良,二话不说就把人带回家里。当天就把赚到的钱全部给交代了出去。
要养江户川和织田,说容易也不容易,说难也不难。要养活很简单,要心平静气地养好就是地狱难度。
一只是不懂人情的名侦探,每天我都在替他道歉的路上卑微鞠躬;另一只是不想杀人的名杀手,我则要奔波着从各种伦理场合中把呆愣原地的家伙给拽出来。
托他俩的福,我道歉的架势都越发熟练了。
相依为命的日子持续了四年,然后孩子翅膀硬了就飞了。这两只忽然摇身一变就成了横滨有名的少年侦探和保镖二人组,委托逐渐增多。又借口仇敌同样与日俱增,就这样搬了出去。
真是的,我难道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吗?
虽然一周还会聚餐四五次,但热热闹闹四年之后,家里突然就冷清清的,感觉一下子更冷了。
我把无处安置的落寞全部写进了文章里,套上各式各样的感情外衣,像是母子情未了,鬼魂和少女,我的狗子坟墓被刨了等等。
披着温馨搞笑的外衣,实际上塞满了我的私情,怎么悲惨怎么来。小透明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没想到却是得到了不少有共鸣的读者。大概是因为生离死别在横滨发生得太多和太快了,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着难以释怀的哀伤在蔓延。
为此我的收入涨得飞快,然而死宅实在没有花钱的地方,乱步他们又已经自立门户,所以我干脆就将闲钱全部投到孤儿院里。
推杯换盏,酒足饭饱。
织田将餐具撤下,两位闲散地坐在我面前,神情却难得有些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