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办公室领取试卷的时候,乔淞来找秦悦亦了,他俩在走廊嘀嘀咕咕说了很多,怪我没跑去偷听,不然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唐珂启果然满足了顾宛菲的好奇心。
校门口的公交车站,顾宛菲没上回家的那趟车,搭乘了15路车。
顾宛菲在涣路站点下车,在路边的花店买了一束小白菊,沿着手机上的定位,跟着导航走到了殡仪馆。
顾宛菲在进入之前,脱下了校服外套,内搭是一件黑衬衫,拿着花,进到了一间吊唁厅里,赫然出现盛蝶的照片,被黄的白的菊花拥簇,香火的味道熏得她双眼发疼。
意料之外,顾宛菲发现了顾长泊也在这里,她走上前放下小白菊,上香,鞠了一躬,直起身时,对视上盛蝶的遗照,脑海中出现了盛蝶昔日的音容笑貌。
顾宛菲在吊唁厅待了蛮久的时间,她见到了盛蝶的哥哥,就是没看到盛蝶的父母。
顾宛菲离开的时候,顾长泊仍未走,她也不清楚他是以什么心情留在那里。
她好想当面送他几个字。
罪孽深重,罪有应得。
可是,出了殡仪馆,顾宛菲又觉得可悲,偏偏就是这种情况,才更让人心疼。
灰蒙蒙的天空,落下来细雨,带着一股冷意,将顾宛菲团团包围,前路濛濛,地上水坑肮脏不堪。
顾宛菲将手一抬,走进雨雾里,那一辆回家的公交车,差点忘记上车,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的天空灰暗,很阴沉沉。
散落记忆黑暗角落的碎片,流离失所已久后,在这一刻,很突然地又交织到了一起,在顾宛菲的脑海中投映出一帧帧画面。
“你敢反抗,我就说出去!”顾长泊侧着身禁锢住侧睡的顾宛菲,挺进她的身体里交合,奋力地挺动。
顾宛菲一声不吭,咬牙忍着,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