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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时刻。
众僧们都在大雄宝殿内听课,法院除了佛祖的金身,便只有弦尘和道宣。
道宣罚弦尘跪香,一条香。
燃尽的时长为:15分钟。
白烟如丝袅袅升起,弦尘垂头等香燃尽,才期期艾艾的走到道宣的跟前。
本来昨晚就累,这一跪膝盖更是软的厉害,本是想跪坐在师傅身边认罪的,但是一软,直接趔趄的扑进了师傅怀中。
“啊!”弦尘吓得惊呼。
道宣还没来得及拉起弦尘,弦尘的脑袋就落到了他的档处,衣服面料受力下沉,只有僵硬的鸡巴屹立不倒,挺拔的耸立在弦尘的眼前。
因为就在咫尺间,这庞然巨物引走了弦尘的全部目光,只觉得大到不可思议,他诧异,没想到师傅大清早居然和他一样,晨勃,不可思议。
要知道师傅最禁欲了。
但是同时他又色胆包天,吞咽口水,有些饥渴,想尝尝师傅鸡巴的滋味,忍不住伸舌头隔着面料舔了一下。
“!”道宣双眸睁大,这种隔靴挠痒的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小腹紧绷,巨屌又膨胀了些。
他快速抓着弦尘的衣领,将弦尘提起来,冷着脸严厉道:“坐好。”
如此严肃的态度,瞬间将弦尘的色胆击灭,他是道宣养大的,道宣与他而言,还是有点威严的!所以他不敢太过造次。
“对不起,师傅……”弦尘垂着头认错。
道宣默念心经好一会儿,才稳住浑身的燥热,但是僵硬的分身,也在提醒他,他能冷下思绪,却冷不下身体。
他微蹙眉道:“错哪儿。”
弦尘偷瞄道宣,小心翼翼的措辞,他是个孤儿,五岁被寒山寺收养,拜入道宣的门下,那会儿道宣十三岁,已是寺中的最有名的佛子,他可以说是道宣带大的。
道宣长得很俊朗,为人比较沉默,但是对他很好,他从小就色,面容清秀,很多师兄喜欢挑逗他。
他此对又很感兴趣,于是巴望着听完师兄科补,给了师兄很好的成就感,师兄就越喜欢和他聊,这方面的话题。
十二岁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给自己撸了。
因为道宣对四周的一切,看似都漠不关心。
所以他就好奇,道宣会不会和他一样撸鸡巴,某日夜晚,他就去偷看道宣洗澡,他成功看见了,道宣月光下八块腹肌,还有那跟让他看着就心脏狂跳的硕大阳物弯弯上翘。
二十岁的道宣血气方刚,身体的自然反应是不可逆的,所以会泡冷水澡。
随后弦尘梦遗了。
梦里他被那根屌肏的欲仙欲死。
于是第二日傍晚,他就去爬道宣的床,去品尝味道,他觉得硬着多难受,他这是在帮师傅,毫无心理负担。
但是他才含着龟头!还没来得及感受,就被道宣逮住了!
再然后他就挨罚了,随后几年他还是对那根屌念念不忘,但是道宣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
直到他看见玄臻,这位寺中学神一般存在的人,在藏经阁撸屌,浓稠的精液射在纸张上,他就被玄臻的屌吸引走了。
但是玄臻只对书有感觉,所以他失败了,又看见了师兄对他的画像撸……
他又把目标转移到了师兄身上。
回神,弦尘诚恳道:“弟子不该舔师傅的阳物,隔着衣服也不行,弟子错了。”
道宣:“……”
他呼吸有点重,只觉得弦尘是故意勾引他,看着低垂眉眼的弦尘,他手指微微发紧,想肏……
片刻后,道宣才道:“还有呢。”
弦尘略微有些紧张,道:“弟子清晨不该自慰……”
说完弦尘闭嘴了,这应该就是今日犯下的所有错事了。
半响不见弦尘继续,道宣道:“继续。”
他是想让弦尘主动认错,昨晚的事。
但是弦尘脑子里,全是今早的事,于是他微懵,随后身体发烫,脸色发红,他不知道师傅到底看见了多少。
“弟子不该用手指插后庭,还摇屁股……”说到这里,弦尘硬了,他真的很紧张,很害怕,但是一想到师傅看见那样的他,他有种被窥视的爽感。
“不该自渎……”
道宣眼皮微跳,当看见弦尘夹着腿,就猜到弦尘身体起反应了,他沉默两秒,略微无奈道:“弦尘,还俗下山去吧,你心在红尘。”
弦尘身板发僵,这话戳中了他神经,反应比脑子更快,他道:“不!我不会还俗的!”
对他来说:还俗是绝不能发生的事!
道宣无视弦尘的激动,淡然道:“为师在山下为你备了屋子,你若还俗,找个好人家的孩……”
虽然语气平淡,但道宣心中也有无数挣扎,他其实安排房屋的时候,更想把弦尘锁进屋子里。
弦尘眼泪汪汪的扑到道宣的怀里,直接打断了道宣的话:“师傅,我知道错了,你别赶我走好不好?你可以惩罚我
', ' ')(',怎么罚都没有关系。”
他就像小时候一样,做错事就哭的求原谅。
但是这次,道宣却没有丝毫动容,他别开脸不去看弦尘。
弦尘拿出一旁的戒尺,递给道宣,挣扎道:“师傅,你可以打我…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自渎了…”
道宣不看,弦尘焦急,生怕被赶走,寒山寺是他家,他不想离开家,他更是只想当和尚,他也不想当普通人。
心一狠,弦尘对着道宣的唇亲了上去。
他无视道宣的诧异,将舌头怼进道宣的口腔,手指下移,隔着面料摸住道宣的性器。
道宣本该推开弦尘,但是鬼使神差的,他竟纵容了,口中弦尘的舌头软软弹弹,柔嫩滑腻。
“师傅……”双唇松口时,弦尘入情的喃喃低语,见道宣不反抗也不回应,彻底放开了,他单手搂住道宣的脖子。
另一只手撩起长道服,薅下里裤,叉开腿坐到道宣的腿上,他如今只有一个想法,帮道宣把欲望泄了。
那时道宣就和他狼狈为奸,就不能赶他下山了。
一双修长白皙的大长腿缓入道宣的眸中,白的晃眼,让他眸色渐暗,喉头轻动,微微移眸就能看见弦尘闭眼,很热情的吻他。
弦尘鸦羽般的睫毛有些湿润,眼尾绯红,他父亲是胡人,母亲是很漂亮的中原人。
结合父母样貌的优点,所以他的长相比中原人要立体,身材高挑,皮肤很白,并且晒不黑,但又不像胡人那样粗犷,他长得很清秀。
被晨光照耀,他就像一块白里透粉的玉石。
道宣双手在身侧握拳,如此场面,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不住不去主动。
弦尘的手指已经透过层层面料,抓着了道宣的大屌,炙热的他有些惊讶,手掌上下滑动,能感受到,那阴茎上的青筋在跳。
光是帮着撸,弦尘的骚穴就控制不住的流淫水,他想让道宣回应一下他,不禁骚言骚语:“师傅的阳物好大,我流了好多水,好想被师傅插。”
道宣看着发骚的弦尘,理智终究崩盘了!
但他如今更想打弦尘。
他伸手将戒尺抓起,对着弦尘的屁股打去。
昨天弦尘还被悟慧肏的射精,今天就来勾引他,他打的是弦尘的不自爱。
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有鸡巴,就能让弦尘雌伏?!
“啪!”戒尺抽在屁股蛋上的声音,结实的臂肉被打的肌肉紧绷,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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