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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皮带抽淫穴后穴(壁尻,强制高潮,爆肏)
调教师手中的电击器,是巫若一个月来的噩梦根源,他怕死了这东西,忍不住又想挣扎,即便知道只是徒劳,巫若还是控制不住恐惧,那是快感和疼痛的地狱。
“呜……哈啊,龟头被电了,好爽,唔啊要死了,啊啊主人饶命,饶了贱狗吧……”像是被痛感割裂了身体又被快感重新组合,本就被针刺的极端疼痛激发了身体的敏感反映,那些晦暗的漫长日夜中不堪回首的记忆,巫若觉得自己可能要疯掉了,“嗯,嗯哈,不,乳头好疼,啊啊,好痒,啊狗鸡巴好爽,不行了,不行了贱狗要死了……”
应泽翘着二郎腿,他手肘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观看巫若受刑,目光中满是残暴的兴奋,以前从就觉得巫若动情的呻吟声音好听的要命,没想到巫若痛苦的叫声也这么好听,让他下体硬的快要爆炸了。
“啊嗯,狗奴好爽,要喷了,要喷出来了唔啊……”这是巫若在调教中学会的,即便被电击的失禁,也要浪叫的好听,快要尿出来这种话太煞风景了,所以要说喷出来。
熬过了漫长的二十分钟,巫若浑身虚脱的瘫软在刑台上,下身一片狼藉,大腿根抽搐,他失禁了两次,却没有得到任何一次的高潮,欲望总是被吊的高高的,每次他即将高潮,调教师就会猛然加强电流,用几乎是无法忍耐的极致疼痛压制巫若的欲望,这种时候是巫若最痛苦的时候,所有能忍的疼痛都会带来情欲,而无法忍受的剧痛用来压抑情欲……
应泽觉得自己快要憋坏了,他看了一眼调教室角落的木箱,对调教师说:“把贱狗放进木箱里去。”
调教师立刻明白应泽的意思,这个特制的木箱有前下后三面开口,后面的开口让狗奴像是壁尻一样只把屁股露出来,前面则是把狗奴的脖子夹住,而下面的开口小一点,边缘有支撑狗奴底盖和手肘的地方,开口则是给调教师准备的,需要有一个调教师躺下木箱下面,用各种手段刺激狗奴的身体。
“狗奴有多久没有高潮过了?”应泽扯了扯领带,一边解开裤子一边问。
调教师A回答:“老板,调教的这一个月他都没有高潮过,因为没有得到您的允许,我们不会让他任何一个部位高潮的。”
这箱子巫若还没试过,他虽然被调教了一个月,但调教师都是带着手套摸他,甚至他们还带着口罩,巫若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他的后穴和淫穴都被调教的极端骚浪淫荡,乳头,龟头和阴蒂则极端敏感,碰一下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调教师B迅速把巫若塞进箱子里,调整好位置,然后调教师A平躺在地上,然后调教师B在巫若的淫穴和后穴都细致的涂抹了淫药,然后他问应泽,“老板,是否允许狗奴高潮?”这么问是因为这和调教师B将要准备的工具相关。
应泽冷冰冰的面色突然带上一抹残虐,“让他高潮,次数越多越好。”
闻言调教师B把工具准备好,托盘放在调教师A的手边。
被摆放成这个姿势巫若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他被禁锢的一动不能动,但淫穴和后穴都痒的钻心,他哭叫着哼哼唧唧,两个肉穴都在拼命收缩,夹紧,想借此缓解那难以忍受的淫痒,调教师A却问巫若:“骚母狗,你的主人要使用你了,你该说什么?”
“呜,主人,骚母狗的淫穴好痒,后穴也好痒,骚母狗要浪死了,求求您赏赐骚母狗鸡巴,用您的大鸡巴肏死骚母狗,贱狗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肏母狗的骚逼,肏死母狗的浪屁眼……”
应泽已经不能在忍耐下去了,他挺着硕大坚硬的鸡巴,用龟头摩擦了一下狗奴的后穴口,而后粗暴的直接插进去,而且是一插到底,被紧致的内壁包裹着肉棒,他舒服的叹了口气,而后毫不犹豫的开始激烈的抽插起来。
“啊啊,疼,好疼啊啊,呜啊,主人轻点,肏死贱货了,好大,母狗屁眼被肏的好爽啊,哈啊太深了……”后穴如同被撕裂了一样,调教师平时调教巫若用的都是小号按摩棒,这显然和应泽的大鸡巴不能比,巫若努力夹紧后穴,想把入侵的利刃赶出去,也只是让身后的行凶者更舒服而已。
调教师A拿了两个带轻微电击的乳夹夹在狗奴被针刺电击的红肿的乳头上,一个小型振动器用胶圈套在狗奴的鸡巴根部,接下来在他的阴蒂上贴了一个振动器,然后拿起一个飞机杯套在狗奴鸡巴上滑动起来。
“呃,呃啊啊,哈啊不要,不行了啊啊,要高潮了,贱狗要高潮了,阴蒂好舒服,好麻,呜呜狗鸡巴要爽死了,啊哈,主人肏死骚母狗了,呜呜啊啊,乳头被电了,哈啊啊……”身上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巫若很快就抖着身子迎来第一次高潮,因为被迫禁欲太久了,他这次的高潮又是被强制激发,这几乎让巫若爽的晕过去,然而调教师是不会让他晕的,龟头遭到了针刺,让巫若必须保持清醒着承受一切。
巫若高潮的身体格外火热,后穴也夹的格外紧致,让应泽感觉到抽插艰难,他依旧不停歇,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凶狠的力道,肏了一会后穴他抽出鸡巴又插进淫穴,
', ' ')('软嫩的内壁带给应泽极端舒服的感觉,鸡巴像是泡在温水中一样。
“哈啊啊……骚逼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入了,肏到逼心了,啊啊好爽,肏死母狗了……”身体的淫痒终于得到缓解,巫若颤抖着迎接大肉棒的抽插,只觉得每一下都捅进他心里去了。
一直到应泽射在巫若的淫穴深处,巫若已经被迫高潮了六次,鸡巴早就射不出精液,只能流出颜色浅淡的清液,身体像是被榨干了,淫水都流尽了,他身下的调教师一身都湿漉漉的,有巫若失禁的尿液,还有他潮喷的淫水,他射出的精液……
应泽满足的回到专门准备的观看刑罚的沙发上坐下,腰带一系他又是衣冠楚楚了,巫若则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脱力的任由调教师摆布。
“老板,您还满意吗?”调教师A起身,也不顾自己一身狼藉。
“差强人意。”应泽给了这么个不太好的评价,调教师B立刻会意,重新把巫若绑在刑台上,取了一条应泽之前给的皮带,询问应泽,“老板,若是您不满意,就要惩罚性奴的淫穴和后穴,您看这,数量多少?”
这种事情其实都是有明确规定的,但应泽在场,调教师自然要请示他的意思。
“那就各抽二十吧。”应泽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他像个王者一般俯视巫若,却没有王者对子民的爱护,暴君一样施以残酷刑罚,刚刚肏过的两个肉穴,却要被他下令抽打。
巫若抖着身子,已经不再去求饶了,他深深的明白,求应泽是没有用的,应泽只会让他更痛苦更难受。
皮带裹挟着劲风抽打在淫穴上,把那娇嫩的花朵打的萎靡不振,疼痛的缩成一团般枯萎了,巫若却没什么力气惨叫了,他只是随着皮带落下颤抖着身子,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淫穴和后穴共四十皮带,巫若下体已经惨不忍睹了,他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晕厥。
调教师B请示应泽:“老板,狗奴晕过去了。”
“哦,晕了,他今天的调教任务都完成了吗?”应泽看到巫若软软的躺在刑台上,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有点烦躁起来,刚刚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带来的愉悦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是的老板,您来之前狗奴已经完成了今天的调教任务。”调教师B恭敬回答。
“把他送回去吧。”应泽说完就起身走了。
调教师A回去换衣服洗澡,调教师B解开了巫若的束缚,抱起他送回房间,调教师B每天都会这样抱着巫若送回房间,今天却突然感觉巫若的身子很轻,他像是没什么重量的小孩一般,乖乖巧巧的在调教师怀里,无意识的抓住了调教师B的衣领,似乎这个人就是最让他安心的保护伞。
调教师B先是把巫若抱进浴室,清洗他全身,然后把巫若放在床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药膏,仔细给巫若的下体和乳头上药,期间巫若颤抖着身子哼哼唧唧的,调教师B都摸着他的头安抚他,上完了药调教师B才离开巫若的房间。
巫若现在住在别墅的地下室里,就在调教室的旁边,一墙之隔,房间里原本有一扇小窗户,后来被封死了,巫若在乌漆嘛黑的房间里根本不知道时间,他房间里有闹钟,到了该醒的时候闹钟会叫醒巫若的,白天不用被调教的时候,巫若就呆呆的坐在床上,他这个房间里有无死角监控,他的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会被调教师看的一清二楚。
应泽回到位于三楼的房间,躺在床上却失眠了,刚刚的发泄是痛快淋漓的,却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让应泽有种莫名的空虚感。
应泽强迫自己回想巫若的背叛,不能忘了那些参杂着鲜血的过往,巫若就是一个贱人,他就应该当一条贱狗,让他永远记住背叛自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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