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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的人总是对情色方面的消息很敏感。
酒馆老板白天才向领主的儿子递了他这里有极品,还准备好了欲望药剂的调教,晚上这位少主就带着他的黑发侍从,还有他的狗如期而至。
老板的笑容并没有因为看到狗和黑发侍从而减少。
他笑眯眯地领着满脸不屑一顾的少主,来到了熟悉的杂物间。
“就这种地方?”
少主满脸都是嫌弃和怀疑。
“你要是骗我,狗就是给你准备的了。”
话音刚落,粗壮的大黑狗汪汪地叫了两声,仿佛在应和他的话。
老板的脸色僵了一瞬间,随后很有职业素养地恢复了原样。
“您说笑了,我的屁股哪有这次的货好用,那才叫肥美动人,让人欲罢不能。”
老板引着少主往里走了两步,把里面的肥嫩屁股露了出来。
此时屁股下的两条大白腿早已因为一整天的折磨而软得拖在了地上,原本鲜嫩可口的臀瓣,也因为贞操器影响美观而不那么可口。
“…”少主沉默了片刻,拍了拍手,黑发侍从应声到了他身边,然后转头对老板威胁道:“你最好不要骗我。就这种而已?”
老板讪笑了一下,赶紧上前把贞操器取下。
被动作弄醒的屁股颤抖着绷紧,在贞操器取下的一瞬间,就将身体里折磨了它一整天的淫药挤了出去。
乳白色的药剂一波一波地从肉穴口被挤出来,看起来像是被灌满的淫奴吞吐出了主人的精液,十分色情。
少主的神色这才好转起来。
他挥了挥手,黑发侍从沉默地上前把一个钱袋丢给了酒馆老板,后者一脸谄媚的笑容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两人一狗一屁股。
至于少主会不会让狗日可怜的屁股…
那当然是一定的。
毕竟少主那糟糕的性能力,肯定不能把被淫药浸了一个晚上的白屁股肏服,到时候可不是得气得让狗日么。
反正钱都给了,少主也不会到处说他又不能满足别人。
稳赚不赔。
酒馆老板毫无危机感地想。
屋内。
少主如酒馆老板所料,三分钟就解决掉了战斗。
在这三分钟里,他无疑是爽到极点的。被调教过的肉穴紧窄地可以把空气都夹得一丝缝隙都没有,当然也能紧紧地包裹少主的鸡巴。
白皙而肥嫩的屁股几乎是抵死般渴求着任何一点触碰,少主难得感受到自己被这么需要,受宠若惊地把手指粗细的小肉棒狠狠地插进穴里。
他平时就好色,且不仅长度粗度都不行,持久力也不行。
没过一会儿,少主就被紧窄的肉穴逼出了精,嗯嗯啊啊地激动地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屁股僵硬了片刻,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快。
少主本就是敏感的人,这一下被捅了马蜂窝。顾不上自己射精后异常疲惫的身体,红着眼指挥随从和狗。
“你们,去给我把他操射。”
黑狗汪汪了两声表示应和,迫不及待地接替了主人的位置。
它站起来的身高很高,前爪撑着后臀,粗壮的狗鞭就顶住了几乎没有被撑开迹象的肉穴。
畜生是没有怜悯心的。
它的肉棒上全是毛茸茸的尖刺,也毫不犹豫地甚至是兴奋地贯穿了白嫩的屁股洞,撑开了之前没有被打开的褶皱。
白屁股扭动了两下,似是挣扎。
少主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对于白屁股的主人终于为他嘲笑的行为付出代价而感觉到愉悦。
“再用力点!”
少主命令道,大黑狗应声加快了速度,动作快得几乎要出了残影。
它的肉棒翻搅着柔软的内穴,勾出了红艳艳的肠肉。上面的倒刺更是把本来撑的发白的穴口都磨得一片红润。
看起来倒是像肉穴被肏得情动粉嫩,在场的人却都知道这是快要被玩坏了的征兆。
黑发侍从露出不忍的眼神,随即垂下眼睛。
他总是不能接受少主的残暴,但是他的卖身契约在领主的手里,也只能跟着少主,陪他做任何狼狈为奸的事情。
少主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眼神。
“怎么?还看不起我?”他的语气尖锐,嘲笑地命令道:“你,去给我上,用你那两根畸形的玩意儿。”
黑发侍从的脸上闪过痛苦和隐忍的神色。
片刻后,他还是沉默地走上前,接替了已经射出浓郁白精的大黑狗。
黑发侍从解下自己宽松的裤子,把里面半硬起的两根与常人不太相同的性器露了出来。
他有一丝龙族的血统,因而也继承了龙的两根性器。
“快点。”少主催促道。
黑发侍从上前,心里说了一声抱歉,把一边就已经足够可观的性器插进了可怜兮兮地颤抖的小穴中。
白屁股激动地抖了抖,看起来没有做
', ' ')('好承受的准备。
少主兴奋且不耐烦道:“另一边也插进去,你在等什么。”
黑发侍从顿了顿,挣扎了片刻,还是听从了命令。
他用手指插入已经被他一根性器撑满的小穴,发现它竟然柔软得还能吃下更多后,心里愧疚稍减,把穴口撑开,将自己的另一根性器也一起塞了进去。
两根的尺寸十分可观。
原本就被狗鞭折磨得红艳艳的穴,此时更是被撑着被迫地露出里面的穴肉来。
白屁股不断地颤抖。
穴肉也跟着抖动,一夹一夹地把里面包裹的两根肉棒夹得更加兴起。
黑发侍从痛苦地皱起眉,他并不想再变得更大,给无辜的屁股的主人带来更多的痛苦,但是肉穴里又软又热,他实在是控制不住。
忍了又忍。
最后在少主一脸你要是再不插我就让狗插你的威胁中,还是开始了动作。
两根肉棒挤压着塞进穴里。
也带来了两倍的刺激。
所有被撑得紧绷的肉穴璧上的敏感点,都被一一擦过,让被淫药浸润的穴肉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不断有淫荡的透明粘稠液体从合不拢的穴口流下来。
黑发侍从咬着牙,克制地挺身收臀,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送进肉穴深处。
每每到这个时候,肉穴的主人总会敏感地弹动一下身体,显示出他对此的感觉颇深。
黑发侍从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感觉。
酒馆老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牢牢地那一端的声音隔绝了开来。
越是这样,黑发侍从就越是担心。
担心隔板的另一头的人,是不是已经被残暴的插入弄得奄奄一息,而每一次被插入时的绞紧,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的条件反射。
深处抵弄时的紧张颤抖,也并不是因为舒服,而只是昏迷时的唯一反应。
这样挣扎的心态反而使得他更加难以射出。
不得不顶着少主威胁的目光,抽抽插插地折磨了可怜的屁股大半夜,才堪堪将浓郁的精液射进深处。
到此时,白屁股的主人已经几乎不动弹了。
只有在精液被射进身体最深处的时候,才挣扎着摇了摇臀。
黑发侍从想,大概是精液刺激到了身体里的伤吧。
他愈发愧疚地想。
转头看到少主的脸上挂着的恶劣笑容,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默默地闭嘴了。
“爽吗?”
少主得寸进尺地用力地掌掴了摊成一团的白屁股。
白屁股霎时间受惊夹紧了臀瓣。
“下次记住了,看见本少爷绕着走。”
“本少爷是艾文,记住了?”
白屁股颤抖着,没有能力作出回应。
少主哼笑了一声,牵着大黑狗,带着他的侍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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