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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称呼,那两个字,像是在口腔里含了一颗糖果,舌尖舔绕时能品出足够的甜却又不显得腻味。
沈穆臣从未见过这样的夏序,好似收敛住浑身上下的刺,露出柔软的肚皮给对方抚摸。加之他今天乖巧的装扮,让沈穆臣在一瞬间恍惚了心神。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夏序。那是真正的骄纵模样,一言一语间带着嗔意,全然没有支配掌控自己时的漫不经心与傲慢。
慎哥。这个人又是谁?
他不知道现下自己所看见的,是否又是一层崭新伪装。但当他看见夏序挂断电话后脸上的笑意时,还是听从主人的命令,进屋在小浴室内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
夏序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通过淅淅沥沥的水声都能听见他低哼的歌。待沈穆臣出来后,他更是一反常态地摸了摸还带着点水气的黑发,语调上扬道,“穆穆一定很期待今天吧?”
“汪?”
“算算时间,都快一年了。”夏序挠了挠沈穆臣的下巴,对上他疑惑的神色,凝视着他眼底里的戒备,毫不在意地继续道,“这可是我准备多时的奖励,毕竟按照驯狗员的指令,作为主人不能时刻拘束狗狗的行动。”
“今天是你的自由日,我的小德牧。”夏序赤裸着双足往楼上走,过于长的绒垫遮掩住他大半脚背,毛乎乎的绒毛从雪白的趾缝间调皮钻出。他抬起腿,贴身的睡袍便随着动作往上一掀,露出半截骨肉匀称的小腿。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先有点仪式感。”沈穆臣看见自己的主人打开卧室内的浴室门,望见里面已经拆开的灌肠工具,神色波澜不惊。
熟悉的涨痛感就是他的老朋友,忍耐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难事。比起一开始被夏序看着的羞耻,现在的沈穆臣可以咬牙忍住十五分钟,然后当着夏序的面将所有脏污排出体内。
原本紧致的后穴开始松软,两根手指可以轻松进出。属于他的兽尾被主人送入体内,刚一连接,那条纯黑色的尾巴就开始来回摆动。
“来吧。”夏序第一次指了指床,示意沈穆臣躺上去。在床的四角装有特殊的锁链,看来这就是夏序今天提早到的原因。
手臂和脚腕被冰凉的铁链束缚,四肢被拉成一个不太雅观的“大”字型。他的主人,现下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赤裸的身躯,然后拿出黑色的绸带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前陡然变黑,触觉和听觉在霎那间放大。他听到那丝滑的白色睡袍滑过肉体,亦感受到夏序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后水流动的声音。随后,略微冰凉的手抚摸过自己的脸庞——温柔的,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所有物。
温柔。这个词天生就和夏序不般配。可究竟是这些标签在夏序身上失去粘性,还是自己……不够般配?
沈穆臣的喉结有些紧张的上下一动,他的思绪在失去视觉后开始疯狂扩散。他又想起自己怀揣着热意和蓬勃性欲,在靠近这座别墅时,第一眼瞧见的画面。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做到了完美,却还是无法得到特别的关注?
长年以来得到的优越感在黑暗之中滋生出足够的恶意,所有的试探、质疑、和对夏序的猜测,让沈穆臣不由自主地咬紧齿关。
“放松点,我的小德牧。”不知何时,夏序贴近沈穆臣的耳畔,轻咬着他的耳朵,拨弄着他发间的兽尾,轻笑道,“知道什么是自由吗?”
“我会赋予你新的权力。”夏序的指间夹着一枚锋利的刀片,他故意压低声音哼着轻快的歌谣,随后蓦地按住沈穆臣结实漂亮的大腿,在那浓密的阴毛上打上泡沫,“不要动哦小德牧,千万不要伤到它,它会哭泣的。”
沈穆臣身体一僵,冰冷尖锐的利器抵住自己的下体肌肤,这让他瞬间意识到夏序想要做什么。
“滋咔滋咔。”刀片顺着弧度黏住泡沫优雅地在皮肤上打圈,锐利的刀锋擦过阴毛,发出极为明显的摩擦声。稍有些发硬的丛林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攻击,只能被迫从自己的驻扎地离开。
沈穆臣一动都不敢动。尽管他相信以夏序的性格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但这种在黑暗中任人宰割的滋味仍然让他非常难安。
皮肤开始泛凉,呼吸从炽热变得缓慢粗重,肌肉愈发绷紧。
夏序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般,依然优雅缓慢地进行着他口中所谓的仪式感。
或许是五分钟,又或许已经过了十分钟、半小时,就在沈穆臣感到浑身僵硬甚至觉得自己没有感知时,夏序离开取出一条温热的毛巾,擦拭干净他的杰作。
尚未硬起的阴茎旁没有任何遮蔽物,剃掉了碍眼的阴毛后,四周的皮肤还有些发粉。
夏序照例拍照留念,随后又从一旁的小篮子内取出一样物品,放在沈穆臣鼻下让他嗅,“穆穆,闻闻是什么东西?”
沈穆臣机械式的服从命令,可大概是之前太过紧张,还未等他嗅出味道,夏序就拿开了。
“怎么?吓坏了?”
“汪。”沈穆臣敏锐地感知到夏序暗藏的不满,连忙出声表忠诚。
', ' ')('夏序低哼一声,他坐到床边,用清理干净的刀片在那削着什么。
“啪!”就在夏序停下手中动作之时,一柄尺瞬间打在他的大腿内侧。疼痛在两三秒后骤然泛起,沈穆臣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是连绵不绝的拍打。
“啪!啪!啪!”那柄尺子宽且薄,刚打上时还不觉痛,反复叠加之后便是火辣辣的热意。夏序的手法老道熟练,从胸乳到腰腹再至大腿内侧及微露的半面臀部,每一下都能在拍打后借着余力再叠上一层。
将近十一个月的细心调教让他驯服了一只听话的狗,建立疼痛耐受度后的小德牧已经潜移默化地学会了如何从中获得快感。或许他还没有意识到这点,只是“乖顺完美”的完成主人的任务。
“哈……呜。”悲鸣中带着欢悦,痛苦中带着快感。
沈穆臣仰起头,兽耳被顶入柔软的枕头,服帖的头发更是因为他的动作变得凌乱。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致命拍打,唯独阴茎。
想要……为什么……为什么会想要尺子落在那里?
狗是不被允许提要求的,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迎合自己的主人。
沈穆臣很想像以往一样调整呼吸逼迫自己冷静,但这回的夏序手段频出,光是一把尺子就让他玩出了花样。那种后劲如海啸,一层一层往上叠,携着欲火,递增般地点燃他本就未熄灭的情欲。
大腿内侧已经被打肿,后来的拍打唤起前面的记忆,好似余韵,让痛楚与快乐紧密相连。
沈穆臣来不及呼吸,就坠入地狱。他大张着嘴,喉间却用力紧闭,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允许你叫出来,贱狗。”夏序转变的姿态让沈穆臣一下子着起来,那傲慢的声线带着点夏序特有的慵懒,好像他给予自己微不足道的怜悯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赏赐。
可偏偏……
“主人,求主人抽贱狗的阴茎。”沈穆臣挺起腰,难耐道,“主人……主人……”
“哦?”夏序疑惑道,“为什么会有小狗喜欢被鞭打呢?”
“因为贱狗犯贱。”沈穆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落在夏序面前的又是一副怎样的神色,他只知道自己身上各处的红肿转为痒意,如同虫子几乎吞噬干净他的血肉和骨髓,“贱狗想要主人的恩赐,求主人用力抽贱狗的阴茎。”
“狗也有这个吗?”
“求主人抽打贱狗的鸡巴!”
“啪!”
“啊!主人!”尺子狠狠落在阴茎根部,直角尖的位置正好落在阴囊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口。敏感部位被抽打燃起的剧烈疼痛让沈穆臣的脸变得格外扭曲,挣扎间,汗水几乎染湿眼睛上的那一层绸布。
所有的痛苦、快乐、崩溃在那一抽一拍之下融合化作一栋高楼拔地而起。万能公式同样能被性欲套用,阴茎在被抽打第一下后瞬间完全勃起,冠状沟被尺子卡住微微用力划过,尿道口被迫吞吃微钝边角在疼痛呜咽下无力地吐出大量粘稠的清液。
全身都变得火热,理智被彻底燃烧。除了求饶,沈穆臣做不出其他任何一件事情。
他的主人善良又温柔,尺子挥下时灌注了大量爱意。整根阴茎被狂乱抽打,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从龟头到茎身,包括底下两颗囊袋都没有躲过这一次的亲密接触,不少地方被抽得破了一道极小的伤口。
茎身被尺子拍打的泛红抽搐,肉眼可见的肿了一圈。夏序微凉的手触摸时,还会不自然地抖动。极端火热下的凉意非但没有成为救命的良药,反而加剧了苦楚。
“二十五,感谢主人的恩赐!”调教好的小狗乖得让人心疼,每一次教训换来的是更为完美的回应。
夏序站在床侧,看着自己的床单因沈穆臣的反复挣扎皱巴巴地揉作一团。白皙的肤色上全部都是红肿的印记,充满让人想要凌虐的美感。
“释放吧,让我满足,我的小德牧。”夏序的唇角咧开一道笑意,病态而又诡异,“你的完美还能坚持多久呢?”
“真是让我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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