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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桌放置play 西装衬衫下的人体插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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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同之前来时一样没有多大区别。

夏序进主卧前先在厨房拿了一罐冰可乐,又去书房取两本厚重的古籍,接着慢悠悠回到卧室。

“啊,好像忘记准备书桌了。”夏序捧着怀里的书,有些烦恼道,“没有地方放好麻烦,我还想一边喝可乐一边看书呢。”说着他像是真的在寻找桌椅一般,在不算小的套间内来回踱步。

沈穆臣观察过四周,他本想提醒夏序带他去桌前,却发现印象里的书桌、办公椅甚至是床头柜摆放的位置,此刻皆空荡荡的。家具被挪开后留下的空位显得宽敞又奇怪,“汪?”

“穆穆也很苦恼对吗?”夏序今日穿着一身浅米色的毛衣,黑色的短碎发配上他那张精致面容,浑身都透露着天真纯粹的气息,“但是怎么办,现在去搬好麻烦。”

夏序说完走到沈穆臣面前,突然惊呼道,“啊穆穆,我想到一个办法,你快来帮我。”

沈穆臣不明所以地贴到他身侧,正打算抬头,后脖颈处便落下一股力量,“瞧我笨的,穆穆不就可以当我的桌子吗?”

地面上铺设绒毯,跪在上面软绵绵的,确实不累不痛。沈穆臣反应迅速,听到主人的要求,他很快挺直后背,尽量让膝弯呈九十度,背部与地面呈水平线。

夏序很满意他的狗,只是狗太聪明总是缺了点味道。但他默不作声,看着沈穆臣跪趴快五分钟,手臂开始发酸后,这才慢悠悠道,“乖狗穿着西装不累吗?”

说着他用穿着薄袜的脚蹭了蹭沈穆臣的脸庞,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之情,“我手上还有东西,乖狗自己把衣服脱了吧,那样会舒服一点。”

沈穆臣背脊僵硬,他缓缓直起身,侧过大半个身体正对着夏序,开始卸除身上的衣物。

套在外面的西装,着在里面的马甲,就在他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时,正在欣赏美景的夏序骤然出声,“停,趴下。”

夏序看着沈穆臣恢复原来的姿势,见他准备用手支撑,立刻把冰可乐放在其后背上。

“唔。”后背处传来刺骨寒冷,周遭皮肤像是被冰冻似的,蔓延出道道裂痕。沈穆臣压住叫声,可手臂还是一抖,将那尚未开封的冰可乐晃到了地上。

“穆穆。”夏序语带警告,“可乐掉了。”

沈穆臣俯身吃力地用嘴唇包住发寒的铝罐,送到夏序手边。

夏序取回可乐,手指在他发冷的唇瓣上轻轻一擦,语气里带着点得意,“狗狗还想要奖励吗?”

“趴下!”

沈穆臣立刻跪趴下来,重新感受到后背处传来的冰凉与厚重的书籍。

书很重,重到背部肌肉发酸发痒,全身上下皆在抗议。但沈穆臣知道自己不能动,绝不能动。

房间内散着热气,即便只穿着一件衬衫,沈穆臣的额头后背还是开始渗出大量汗珠。压在后背上的冰可乐开始化水,先是几滴,随即便同汗水一起,晕湿大半衬衫。

夏序的心思自始至终就没放在书籍上。他看着眼前的景象,望着那漂亮的肌肤逐渐暴露在自己视线内。

修长的手指不安好心地从脖颈处钻入内部,解了三个扣子的衬衫根本防不住入侵者,只能颤着将自己身上最漂亮的部位暴露给对方看。

两颗乳粒挺起,不同于正常男人的黑褐色,这两颗珠子内部泛着层淡粉色,好看得要命。

夏序调教人的功夫了得,脚下随便按踩都能让沈穆臣沉沦于快感,更别提灵活的双手。从双指裹住乳珠揉捏,再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微刮,从未被调戏的乳头立刻挺起,欲拒还迎地企图得到更多。

只可惜,它贪得无厌,它的主人却饱受热与冷的折磨。后背处冰凉一片,衬衫湿答答地黏在后背,有些甚至顺着股沟滑至后穴。被随意玩弄过的穴口翕张,令本未起意的后穴发痒起来。

领带打出漂亮整齐的温莎结,随着主人克制的动作,上下微微晃动。漂亮的脖颈线上,喉结正不安寂寞地滑动,吞咽下大片唾液。

沈穆臣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比之前更为火热,那种细微的快感从皮肤钻入血管,如同微弱电流,激得他浑身酥麻。

“真乖。”夏序卸下书籍,又将至始至终都未开封的冰可乐随意放置在地上,“抬头。”

沈穆臣低喘着抬起头,薄唇被夏序用贝齿叼住。

他未曾闭眼,便这样凝视着沈穆臣,用贝齿细细啃咬唇瓣,拿舌勾引另外一条艳红。

沈穆臣的炙热呼吸喷洒在夏序鼻尖,他顺从地吻着自己主人,感受着自己努力换来的成果。

这个吻的时间不算长,等沈穆臣的呼吸平稳后,夏序便收回了这份恩赐。

他随意揉了揉沈穆臣的脸颊,牵着他下楼来到一道小门处,轻笑着问他的狗,“穆穆猜这里是哪里?”

“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后花园。”夏序的语气内暗藏着诡异的欢喜,他哼着歌用钥匙打开房门,入目便是大片肆意绽放的鲜花。

玻璃棚顶从上而下裹住这片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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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修建时边缘略微靠外,所以还能得见山间外大片绿荫与道道马路。

此时临近七点,马路上点起路灯,偶有几辆轿车从外侧驶过,发出呼啸的马达声。

沈穆臣呼吸微滞,在这片花园内,他毫无藏身之处,只能被迫承受外界的所有目光。头顶好似有飞机飞过,他头皮一紧,明知上面的人根本看不见,却还是为自己现在的模样而羞耻。

身上的衣物被夏序全部去除,他光裸着跪在衣物整洁的夏序旁,活生生是一个性奴隶。

“穆穆,我很满意你今天的表现。”夏序的手指从他脖颈处一路下滑至尾椎骨,正如比赛那天时一样。他的语气平静,好似沈穆臣今天的表现在他意料之中,“你记住了规则。”

沈穆臣的注意力被这句话分去大半,他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夏序,却只能见到他流畅的下颌线。

“骨头被一根一根敲碎的感觉如何呢?”夏序轻笑着往前走,一步一步,最后在十步开外,看着他的狗,张开了他的怀抱,“来吧穆穆。”

他的脸上绽放出肆意的笑容,那种狂妄携着独属于夏序的傲慢,嚣张地展露在沈穆臣面前,“还有什么比现在更为美妙呢?”

夏序歪了歪头,痴痴地笑出声,随即越笑越疯狂,越笑越放肆。那张精致如神祗的面容上满是病态的潮热,漆黑的瞳孔如同一汪深潭深不见底,他仍然张着手臂,却在那一刹那倏地转换了气势,“不要逃离我哦,穆穆。”

“我会好好宠爱你的。”他的尾音如同毒蝎尾,又如蜘蛛的长足。尖尖的勾住沈穆臣的皮肉,趴伏在他身上吐露出大量名为情欲与权的蛊毒。

沈穆臣知道,或许这是他唯一一次逃离的机会。

他亲自敲掉身上的傲骨,剥离下人前的温和与伪装,袒露出内心的野心与肮脏。他谋求着,谋求着顶层的雨露和阳光,如同藤蔓吸附住一切可以向上攀爬的利器,当他步入顶端时,一切自然也会重归原位。

没有什么是无法挽回的,当你手上有权力时。

这是沈穆臣活到现在为止,首次感受到身心完全的宁静。看不见的锁链束缚住他的心脏亦束缚住他的身躯,可现在,这一切都在碎裂崩坏。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为美妙呢?

耻辱?人伦道德?尊严?性?这些都不重要。释放吧,全然释放吧!

最佳演员在场上被自我演技所蒙骗而迷失身份,卑微如尘埃的萤火摇曳映照着星空的辉煌。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沈穆臣坚定地想。

在这六点之后。

夏序如愿以偿地拥抱住自愿臣服的狗,亦如那时他跳入自己亲手设下的陷阱。

在这庞大的花园内,不同时令的花在肥美养料和细心照顾下娇艳盛放,可惜这些往日在油画内大出风头的主角此刻尽数沦为陪衬。

沈穆臣躺在略微冰凉的大理石板上,他的身侧有蔷薇相拥,内侧手臂上坠落大片百合花瓣。脖颈处的牡丹如同一条昂贵的项链,青涩的雏菊听话地含住两粒乳首。

园内最漂亮的粉色芍药被唇瓣含在正中央,赤裸的腹部上是逐渐往下滑的一双手。

夏序慢条斯理地爱抚这具身体,漂亮的手指夹住沈穆臣的阴茎上下撸动几下,待它完全立起后笑道,“不许软下去。”

沈穆臣视线受阻,只能听见耳边传来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漫长的三分钟过去,之前安抚他的手再次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马眼处被来回摩挲,吐出点点清液。

“穆穆你看,这株红玫瑰是不是很漂亮。”夏序将手里的花枝放在沈穆臣眼前晃了晃,“你一定会喜欢的。”说完他借着那点清液润湿玫瑰修剪后的根部,一寸一寸逐步插入尿道之中。

沈穆臣的身躯微弹,尿道被捅开的酸涩一波一波返来,略微尖锐的根部插到最深处,随便动一动便是难耐的快感。

他身上的花微微颤抖,几秒后重归原位。

夏序看着他精心打造的花瓶,唇边尽是得意之情。他从一侧拿过早已准备好的相机,用快门记录下眼前不逊色于极光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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