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歌换了筷子,重又坐下,余生将面前的一碟小菜推过来,问道:心情不好?
嗯?
平时他嘴欠的时候,余生道:你都懒得跟他计较的
琴歌嗯了一声,道:是心情不太好,不过,这张嘴也是该收拾一下了!
他的确是有些烦躁,昨日之事一出,不管他说的如何潇洒,只怕日后都再难将秦钺单纯的只当成敌人来看,以后行动难免束手束脚他很不耐烦这一点。
不过,再过些日子应该就能离开了,以后再见面怕就在战场上了,到了战场,自有战场的规则,只论敌我,不论其他只管放手杀伐便可。
又问:院子养的那些鸡怎么样了?那几只试药的鸡,有一半正常喂养,有一半掺了秦逸给他配的药。
余生道:还是老样子,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懒洋洋的不爱动。
琴歌嗯了一声,道:停了药看看。
余生应了一声,并未多问。
因为秦钺遇刺,全城戒严,城门也封锁了,城里的齐人和与齐人有些瓜葛的,大多被抓进牢里审讯,一时间整个秦都风声鹤唳,琴歌也约束了韩朴两个,不让他们出门。
院子养的那些鸡,先前看不出什么,但一停了药,问题便来了,原先用过药的,时而萎靡时而暴躁,有严重的甚至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韩朴气的当场就要去找秦逸算账,被琴歌拦住了,又喂了几天,那些鸡却又慢慢恢复了正常。
韩朴挠头:这什么玩意儿?这药怎么看,都没什么用啊!
琴歌淡淡一笑,道:让人上瘾的东西。一旦沾上,这辈子就完了。这世上,有毅力戒掉这东西的人不多,便是你有此毅力,若是对方不需要你去戒,愿意一直提供此药,让你沉迷一世,你还有此决心吗?
韩朴骂娘,琴歌吩咐底下人将鸡带走,又让韩朴将剩下的药收起来,送去南安茶馆,令他们送回南楚。
琴歌三个一连几天不曾出门,到了第四天,却有人找上门来。
照旧是余生自觉远离,琴歌和韩朴会客。来人自称是某个大客栈的伙计,说是奉了一个客人的命令,交给他一方玉佩,还有两句话:你会挖坑,我会钻洞。
拿着玉佩来找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玉倒是好玉,琴歌把玩了一阵,摇头失笑,道:我也有话,麻烦你带给他。
伙计微微一愣,道:那客人已经不在小店了,小的
琴歌道:那等什么时候,你遇上他再说也不迟。
那伙计犹豫了一下,道:公子请讲。
琴歌笑笑,道:我想想还是算了,等下次我见到他自己说吧!这细作怎的这般生嫩,一句话就露出破绽真让他传话,琴歌还不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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