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朴吞了口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秦钺对你那么
琴歌打断道:秦钺没见过我舞剑。
啊?不太可能吧?
琴歌淡淡道:琴歌剑舞就算是消遣之物,也是供我琴歌自己消遣时日、自娱自乐所用,不是为了取悦旁人。
哦韩朴不知该如何接话,想了想,道:不如,我教你剑法吧!
琴歌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必。这时代,艺不可轻授,何况是可以安身立命的武功绝技?何况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这种东西。
韩朴劝道:你那剑舞,好看是好看,可剑是杀人的,光好看有什么用?
琴歌道:我能编出这世上最好看的剑舞,自然也能创出这世上最厉害的剑法。
韩朴道:好看和杀人,这是两码事好吧?要按你的说法,那些跳舞的小娇娘岂不是个个都是高手?
他们不行,我可以。琴歌顿了顿,肯定道:我当然可以。
韩朴对琴歌莫名其妙的自信很是无语,道:你就算要自创剑法,也要先熟识
韩朴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琴歌不再舞剑,改为一遍遍练习单一的直刺动作,他闭上眼睛,似在简单枯燥的重复同一个动作,但精通剑法的韩朴却看得心惊肉跳:琴歌的每一次动作都不完全相同,他似乎在不断做着细微的调整,让这一击更快、更准、更狠、更无懈可击!这一切仿佛出自本能。
他忽然有些信了琴歌的话,他也许真的能创出这世上最厉害的剑法原来这世上,真的有天生就会用剑的天才?
琴歌一面闭着眼睛比划,一面道:你若闲着没事儿,就去帮我找一柄剑来。
韩朴这会儿哪里舍得走,悻悻然道:你手里拿的不是剑吗?
琴歌道:太轻。
跳舞的剑,和杀人的剑,终究是不同的。
哦。
琴歌道:你知道钱匣子在哪儿,自己去拿。
韩朴怏怏应了一声,刚走了两步,忽觉不对,一回头便见琴歌忽然弯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脸色苍白,身形也有些不稳。
韩朴神色大变,两步跨到琴歌身边,将他扶到一旁石凳上坐下,扣住他的碗脉。
琴歌对吐血这回事儿早已习以为常,用茶水漱了口,讶然道:你还会医术?
韩朴没好气道:闭嘴,别说话!
许久之后,神色凝重的松手道:你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明明上次还好好
忽然脸色剧变,怒道:秦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琴歌难免又想起那些恶心的玩意儿,脸色有些难看,口中道:一点小伤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小伤?韩朴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形?你现在就像被摔的满身都是裂痕但还没完全碎掉的花瓶,一阵风吹来,或者咳嗽一声,都有可能就那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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