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冷冷一笑,道:寡人说了不让男人碰你,但这些人,可不是男人来啊,侍候琴歌公子。
琴歌怒喝:秦钺!
秦钺退开,淡淡道:咱们的琴歌公子烈性的很,先将他嘴巴堵住,别让他将舌头咬坏了虽然神医就在外面,但风花雪月之事,沾了血腥味儿,就不好看了。
琴歌,这是你自找的。
寡人挨得那一刀,痛彻心扉如果只有这样,才能伤到你,才能让你同寡人一样疼,那就别怪寡人绝情
他冷冷看着少年开始拼命挣扎,看着他将铁链崩的笔直,看着他手腕被铁箍刺伤,鲜血汨汨而下,看着他极力躲避着摸在身上的脏手,看着他死死偏着头、咬着牙,不让那阉人将黑色男根样的东西塞进他嘴里,看着他最后放弃一切般闭上眼睛
琴歌现在感觉很不好,他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并不是气炸的炸,而是真的要炸开了。
从那些人拿着各式的东西向他靠近,在他心中怒意勃发、难以自抑时,仿佛忽然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一条细缝,一股庞大的力量雀跃欢呼着,想要冲破屏障回到他的身上
那恶心的东西正在他唇边磨蹭,一只不知属于何人的手正伸入衣襟
滚!滚!
无形的碎裂声在脑海响起,庞大的力量涌入,琴歌闷哼一声,剧痛从全身每个角落传来,他几乎听到身上每一个细胞的呻吟声、破裂声妈蛋,装不下!
琴歌顾不得身上无处不在的疼痛,睁开双眼,一双泛着血色的双眸杀机尽显,反手握住铁链,正要发力,一声惨叫从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手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琴歌有些茫然的看着秦钺双目赤红,疯了似的挥舞着长剑,方才还对他狞笑着介绍手上道具用途的阉人,正连滚带爬的在这方寸之地逃窜、惨叫:陛下,饶命陛下
片刻之间,刑房中已经遍地都是尸体,秦钺似已怒极,杀人之后犹不解气,疯狂的将周围一切全部掀翻,猩红的剑尖指向琴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琴歌,琴歌,我杀了你可好?
琴歌此刻却无力理会他,他正在干呕。
方才他怒意稍减,那股力量便像是失去了动力一般,不仅不再冲击屏障,连已经进入身体的部分都如同潮水般退了回去被那玩意儿全身转一圈,他像是被巨碾来回碾了几次一般,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
见琴歌无动于衷,秦钺狂吼一声,长剑奋力掷出,深深钉入琴歌身侧的墙壁,只觉得心中压抑的怒火要将他焚烧殆尽。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杀他、害他、算计他,可他却容不下那些人,用脏手碰他一下
凭什么!
秦钺喷出一口鲜血,而后狂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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