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还活着。”
“是呢,听说还活着,但皇上要给王爷过继嗣子,这叫什么事?不是欺负人嘛?”
“是啊,哎,太后失势,皇上就不顾手足之情了。”
“皇上有什么手足之情,你看几位王爷,人家在封地好好的,非要逼得人家反。”
“嘘,你们不要命了,皇上都敢议论,小心杀头!”
这话,在街上时不时便能听到一两句,三小孩也知道自己来做什么,为的就是与这位郡主培养感情,然后去永王府做嗣子,将来继承王爵。
如今皇子封王也难了,若能继承永王爵,不知能省多少工夫,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要白不要,然而此时他们竟然听到永王府还有后人活着?
年纪不大的三位,心思电转。
只是,终究是小孩,赵淑哪里看不出他们的打算,微微一笑,想拿下永王府,世上还没人有那本事!
兵不血刃,照样能瓦解这群狼子野心居心叵测的人。
不知不觉来到四皇子府,赵淑佯装惊讶的道:“哎呀,怎到四皇兄府上来了,走,进去看看四皇兄,孙娇身故,也没来给她上柱香,再怎么说,也相识一场,上柱香是应该的。”
赵淑说罢,便抬脚要进去,然而,刚走两步,便被一道凄厉的声音惊住了,只听:“我知道蓁七重在这里,蓁七重,你出来,你这个抛弃妻子的断袖!你不得好死!天怎么不长眼,怎么还不劈死你!蓁七重,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疯婆娘,再乱喊,老子杀了你!”四皇子府的下人凶神恶煞的道。
然而,围着的人越来越多,那下人也不敢乱来,怕给赵弼惹来非议。
赵淑走向那女子,好奇的问:“老丈,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老丈似乎亲眼所见般,很懂,赵淑问起,他立刻打开了话匣子,道:“这姑娘叫周三娘,以前住在城东芦苇巷,家里父母早亡,又无兄弟,不过这周三娘也是个有骨气的,一个人硬是撑起门庭,人又长得好看,提亲的媒婆都要将周家的门槛踏破了,但这周三娘心气儿高,非要找样样都好的郎君。”
“可,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不过周三娘还是真幸运,愣让她找着了一郎君,长得好看得不得了,怎么形容……恩。”他眼珠一动,接着道:“茶馆里说,面如冠玉,对,这郎君长得面如冠玉,貌比潘安,可惜家中无什么家底,便入了周家做上门女婿。”
“周三年说蓁七重抛弃妻子,他们成亲许久了吗?”赵淑又好奇的问。
“不久,周三娘有身孕也不过三月顶天了,这蓁七重突然消失,听说是个断袖,进了四皇子府,与……哎,老汉不多说了,姑娘。”他说了句,言到‘姑娘’两字吓了一跳,“姑娘,你一大姑娘打听此事做什么?”
“老丈,您好生不讲理,明明是你主动倒豆子般的说,我哪里打听此事了?”赵淑无辜的反驳。
周围的人也听全了,纷纷指着老丈道:“明明是你自己主动说的,怎反而怪人姑娘?”
“她若不问,我怎会说?哼,你们人多欺负我一个人,我不跟你们说。”老丈还生气了,拉长着脸,扒开人群走了。
赵淑耸耸肩表示自己无奈,而不远处那周三娘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讲诉自己对蓁七重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