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闪过,脸唰的立刻通红,方才不是还唾弃自己太开放……
又花了好些时间,让脸色恢复如常,起身下床才道:“进来吧。”
苏绣三人闻声推开门,鱼贯而入,首先进来的是苏绣,她手里提着灯,然刚进屋,她便愣住了,郡主的床上有件男子外衫!
如今天刚刚亮,若不打灯,室内还黑漆漆的,赵淑顺着她呆愣的目光回过头,猛的看到卫廷司的衣衫,顿时想捶胸顿足。
第二个进来的是柚麻和小郭子,两人同样也见到了那件衣衫,与苏绣的反应一样,都愣住了。
赵淑知晓定是瞒不住了,便装作很镇定的道:“昨夜卫将军特意来寻我商议大事,见你们都极辛苦,便未通知你们,偏偏夜间凉,将军体谅我乃女流之辈,便将他外衫借我御寒。”
“郡主,奴才不过是下人,您不用向奴才们解释。”小郭子丝毫没有眼力见的拆台。
赵淑怒视他,“睡得这般死,让你们送件衣衫都找不到人,没听懂话是吧?”她恼羞成怒,硬生生将两句意思本不同的话,扯到了一起。
三人眼观眼鼻观鼻。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郡主面皮薄,咱们做下人的担着便是。
不过同时也明白过来,昨夜睡得那么死,定是着了道,噗通一跪,“请郡主责罚。”
“起来吧。时候不早了。”说话间。伸手一拉,扯了被子便把衣衫盖在下头。
这细微的动作,几人看在眼里。不敢笑,憋得着实辛苦。
卫廷司确保赵淑的人都醒来后,忍着身体的冲动,翻窗离开了客栈。一路来到一家寻常的农家。
严责葎与胡一沉早已起身,严责葎在院子里练武。而胡一沉则在做早点下面,见卫廷司归来,嘴角上扬,冰冷冷的脸庞也仿佛寒冬过后的暖春。满面春风得意。
最主要的事,身为男人,看到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他太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而且外衫也不见了。
在他身上一扫。看到男人的雄风收不住,立刻贱笑贱笑的低声道:“将军,要不属下去给您寻一懂事的来?”
在印象中,将军这二十来年,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有时候练兵,一年到头,也都没见过女人的面,必须得找个有经验的来。
卫廷司斜眼看他,脸上的笑容归于冰冷,手中长剑一指,气浪所过,院子里的杉木桌随即而倒,“打冷水来。”
严责葎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后怕的看着碎在地上的木屑,暗自嘀咕,让您欲求不满的又不是我,您冲我发什么火,有本事您冲郡主发去啊。
思及此,他立刻握住嘴巴,眼睛瞪大,发现了不得了的八卦,难道将军终于把郡主拿下了?想王大人大招小招,教了他无数招,五年了都不起作用,没想到王大人不在,反而有所进展。
别问他为何知晓将军心悦君郡主,军中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