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唯有我们的人知晓,急报也没在驿馆停留多长时间,不过一天而已。”小刘子无比笃定的回禀。
宁妃猛的睁开眼睛,“去,告诉弼儿,今次将赵脩和赵仪一起弄走,本宫看着心烦。”
“娘娘,奴才觉着此事与德妃并无关系。”浣紫小心翼翼的道。非是为大皇子赵脩说好话,实是以她对德妃的了解,断断不会用此种方式动手。
宁妃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如此天载难逢的机会。岂能放过?不管是不是德妃暗害的本宫,今次她都要给本宫去冷宫里呆着!”
方才太痛失去理智,如今好些了,宁妃智商上线,早已分析过,她小产。此事不一定是德妃做的,但也不能排除可能,左右都是要死的人了,她也懒得玩什么心眼,嘴角冷笑。
“是,奴婢亲自去寻殿下。”小刘子躬声道,方才出去追回报信宫女的人至今未归,怕是回不来了,派其他人去他不放心。
宁妃再次闭上眼睛,点点头,“去吧。”
小刘子走后,不多会,一小太监又匆匆而来,他似乎不会说话,只递给浣紫一张纸条,浣紫挥手让其退下,将纸条递给宁妃。
宁妃接过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大怒道:“他并非不知本宫求的是什么,郝氏那个贱人凭什么霸占着皇后之位不让?就连郝书眉也能封贵妃,本宫却要屈居一群贱人之下,如今不过一个黄毛丫头便予皇贵妃!来了,本宫倒要看看她有何本事!”
似乎,大家都在抢时间,赵淑尚未回到泰和殿,赵弼便率先一步到了,门外永王时刻记得赵淑的叮嘱,且他素来不喜泰和殿,并未与大家一起奔向明德帝,明德帝有许多人保护,他又不懂医理,便留在殿外,视线时不时看向偏殿的门。
“十九叔。”赵弼上前见礼,“方才听宫人说江南、蜀中发大水,不知情况如何?”他一副极为担忧的模样,半点没有因在孙府之事而有丝丝怒意。
永王目睹自己女儿因赵弼夫妻晕倒,而搜刮了孙老夫人一半私产,此时见到赵弼心中莫名的便有股想笑的冲动,不过国难当头,他还是忍住了,面色严肃道:“据说死伤无数,皇上与诸位大臣在殿内商议。”
“十九叔不进去?”赵弼明知故问。
“本王素来不理朝政,此事便不欲参与。”他本就素来不参与朝政,众臣均是知晓的,赵弼听罢恍然一笑。
小杜子守在门外,赵弼揖礼越过永王道:“小杜子,烦请通报。”
一直低着头的小杜子恭敬行礼,撒丫子便进了大殿去禀报,殿内此时已开始争论不休,“皇上,四皇子求见。”
“宣。”明德帝头疼欲裂,浑浊的眼昭示着他的烦躁。
新旧两党又开始你来我往吵得不可开交,赵弼来的正是时候。
赵弼进了大殿,甩袍跪下,高声道:“父皇,儿臣请命前往江南治水,还请父皇恩准!”
他干脆利落,直截了当,声音掷地有声,众臣一听,其中他的党羽便有些不同意,很多时候,连明德帝都无法分辨出那些臣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