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抛硬币得到的几率一样,一枚硬币丢下去,正面和反面的几率五五分成,而一枚硬币丢百次,哪怕每一次的结果都是随机的,统计出的结果一定是正面与反面各居一半。
月半七算的就是几率,不过因为他能看到气,所以可以更直观的发现球曾经的落点和猜测将来的运动趋势。
阎王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亲爱的,你真厉害。”他瞧着扔球的那名侍者许久,除了他身上的生气以外,并没有发现沾染到球上的气息,最终无奈表示这个方法仅限于月半七用。
作为要在荷官扔球前下注的阎王,除非动用时光类术法看到片刻的未来,否则他就是个非酋缠身赌博不中的倒霉鬼王。
“不玩轮1盘了,我们换一个。”阎王将小山一样的筹码收进袋子里,带着月半七想换一个娱乐场所,两人相伴转身离开,同桌角落里一个穿着很狼狈的男人悄悄的跟来,手里暗暗捏着一把小刀。
拉格伦来到维加斯已经有三个月了,刚来的时候他原本不过是想要在这座城市好好的疯一把,然后回家,谁想他运气好,才刚到这里几天,就赢了来时全部财产加起来十几倍的金钱。
他工作一年,都没有这几天赚的多,拉格伦立即就飘了,他以为自己的天分在赌博上,而不是蹲在一个小公司,忍受着领导的抱怨和谩骂,拿着微不足道的薪金,考虑着明天该如何将工作做好。
那并没有前途,不是吗。
他现在有钱了,只要再呆几天,将手里的钱再翻一倍,他就可以回老家,过着悠闲自在的日子。为此,他不仅将工作辞了,还在电话里从头到尾数落了一遍那位龟毛的上司,将对方骂的一愣愣的,然后愤而挂断了电话,超爽。
或许是胜利女神突然爱上了别的年轻小伙子,拉格伦的运气开始变差了,他赢得越来越少,但是好在还可以赢。但是渐渐的,他就开始输了起来,输几场赢一场,拉格伦手里的筹码越来越少。越输,他就越想要翻本,每次都梦想着可以和第一天一样,一下赚上几十倍,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