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的有些远了,该回去了。”
这之后的一周,他们都没有见过面。
奈特利上门拜访过一次,凯瑟琳待在房间里修改稿件,避开了他。这本没什么,但当天伊丽莎白恰好在家,她对凯瑟琳和奈特利的“友情”早有所闻,无意中得知他们还曾经是“笔友”,更是感叹上帝赐下的缘分的奇妙,见到他们关系突然冷淡僵硬,忍不住向凯瑟琳追问。
凯瑟琳心下烦恼,她接连写废了好几张稿纸,羽毛笔的墨水在雪白纸张洇开一团,惹得她更加心烦。凯瑟琳撑着下颌坐在窗前发呆,没有收起的羽毛笔滚到桌角,马上就要掉下去。走进来的伊丽莎白捡起凯瑟琳的羽毛笔,将它插回墨水瓶,“基蒂?”
凯瑟琳回头:“莉齐?”
“你好像为什么事情感到苦恼?基蒂?”伊丽莎白打量着她,思索如果自己的猜测成真,应该如何安慰这个小妹妹。
凯瑟琳迟疑了一会,重新拿起羽毛笔在稿纸上写下一行句子,感到心情平静了一些,才对伊丽莎白吐露了一部分那天的事情。
她以为伊丽莎白能给她一些建议,但伊丽莎白听了只是满脸惊讶地看着她。
“基蒂,你真的认为一般的朋友会谈到日后结婚的事情吗?在事情还毫无征兆的时候。”尤其是这对朋友的性别还不同。
“我想你不需要什么建议和劝导,你只是需要更清醒一些。”
伊丽莎白站起身,视线扫过她的手稿,她愉快地对凯瑟琳说:“基蒂,试着写一个不一样的故事吧。”
她走开了。
凯瑟琳坐在桌子前,写废了她这一周以来的第八张稿纸。
凯瑟琳的思绪围绕着这件事,一周下来依然有些乱糟糟的。她一向聪明的脑袋在面对这件事的时候好像有些不够用,伊丽莎白那天近乎直白的提醒让她感到更加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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