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的图标正在闪烁,显示有消息到来。
南:【夏油桑好?像不太好?,你要不要来看看他??】
珊瑚挑了挑眉。
珊瑚:【他?死了吗?】
南:【怎么会……】
珊瑚:【残废了?】
南:【没有……】
珊瑚:【哈,那家伙果然还是找到你了。你告诉他?,我是不会认输的,让他?做白日梦去吧!】
珊瑚啪啪打完字,顿时神清气爽。
很快叮铃声又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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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你不想来见夏油桑,是因?为你们的那个赌约吗?】
珊瑚手下一顿。
冰凉的海风吹过裸露在外的白皙手臂,与那年冬日曾于街旁拂过她肩头的干涩冷风一样冰冷,眷恋。
落在手心里的雪花,仿佛还历历在目。
「我下次要是再来找你!我就是猪头!」
「呵,好?啊……这么不想见我……不想见我还做了那么多次的猪头,你不是讨厌我吗?」
「……你别给我得意忘形!之前的不算!」
「让惩罚者?享受的惩罚算什么惩罚啊?」
「你怎么这么讨人厌啊!」
「彼此彼此。」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如果我下次还来找你……不!如果我们还会见面的话……我……」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你什么?」
「我……」
「……」
男人疲惫地低头叹息。
「如果我们再见面的话,你就留下来,好?吗?」
自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了。
咒术师的言语,是诅咒,带着汹涌的情感,一旦成立,捆绑一生。
留下来?珊瑚心中冷哼一声。
她是自由的,任何东西?都别想再困住她!
无论是她身体?里流淌着的肮脏血液,还是曾对她有恩情的天?使教会,甚至是……
手上又是一声叮铃,珊瑚低下头。
南:【夏油桑说他?不能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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