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香阪挥挥手让他上冰,接过刀套,然后突然抱住了勇利。
这一刻他们靠的那么近,上身紧贴在一起,勇利能闻到那清冷的香气一缕一缕的渗入自己的鼻尖,丝一般的黑色发丝落在脸颊上,有点痒。
今天昴哥披着头发,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即使戴上口罩,也不断地有参赛的女选手将目光投注到他身上,其中一个很漂亮的金发女孩,一位法国的女单选手,圈里传说是维克托的前女友甚至都跑过来问昴哥的名字。
这样有魅力的昴哥却温柔的拥抱着他,问道:“勇利,你为什么滑冰?”
勇利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这个问题。
“为、什么、滑冰?”
因为他喜欢这项运动,可能有些人会以为勇利是为了追随维克托的脚步才成为运动员,这也没错,但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花样滑冰的话,他就不会一路走到现在了。
事实上因为昴哥的训练太过严厉,常常能把他的精力全部压榨干净,而且在训练完了以后,还会拉着他去完成大学的专业课程,勇利都已经好久没空想起维克托了。
但是想要成为像维克托那样的选手的想法,一直都没有变过,他很想赢,他讨厌输,而且他现在背负起了昴哥的梦想,他想替对方完成那样好的三套节目。
勇利深呼吸了一下,回抱住香阪,仿佛这样就能遗忘紧张。
香阪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知道吗?决定一个花样滑冰选手是否能进入伟大层次的,不是他状态好的时候上限能有多高,而是在他状态奇差无比的时候,下限能有多高,即使摔了也没关系,我们准备了不止一套方案,但是不要放弃做出一场完整的、杰出的表演,因为你爱花样滑冰。”
因为热爱,所以就尽力不辜负自己吧,作为运动员要有一股心气,哪怕再怎么摔,也不能因为一时失败就对比赛敷衍了事,要拼尽全力的去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这年头厉害的人那么多,即使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冠军头衔,也是拼出来的。
你可是一个花样滑冰运动员啊,勇利。
拥抱结束,香阪对他弯弯眼睛:“也不用太紧张,滑你的节目就好,你是这里最棒的那个。”
勇利点点头,转身朝着冰面中心滑去,一边滑一边画着士字确认轴心,并敲打着大腿、臀部,让之前因为紧张而蹦起来的肌肉放松。
他的短节目是《天鹅之死》,音乐选择的是圣桑的《天鹅》,不过却是带有人声与歌词的版本。
《nottestell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