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勇利去米国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办公事,原本维克托是可以跟过去的,但勇利嫌维克托把他腰给掰伤了,所以就自己先拿着行李跑了,但这个维克托就不用和亚尔曼解释了。
唯一让维克托遗憾的就是那“三天”真的很爽,虽然经常那么搞肯定伤身,但维克托还是忍不住要回味,可惜接下来他和心爱的小南瓜就要分开一个月了,这对已经习惯和勇利黏糊在一起的维克托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
亚尔曼和普拉托夫是同一个时期的运动员,甚至看过98年冬奥的《纪念安魂曲》现场版,以及普拉托夫与女伴二度拿到奥运金牌的现场。
他这下是真的惊讶了:“《纪念安魂曲》?他下个赛季要滑这个吗?那小子可真敢啊?”
gp组合留下了这个冰舞第一经典神作,后来者仰慕之心有之,敢滑这个曲目的人却几乎没有,因为珠玉在前,一旦他们滑崩了,被嘲讽也是铁板钉钉的结局。
何况勇利还那么年轻,他的技术目前已经达到了世界前列,但他的阅历能否撑得起这么个节目也是个问题。
维克托却很自信的对亚尔曼说道:“如果是勇利的话,一定能演绎好这个节目,不如说在男单之中,能把这个节目演绎好的人只有勇利!”
亚尔曼被维克托对勇利的信赖感给惊到了,他心说这小子简直就是他见过的头号勇吹啊!
而等商演的旅途正式开始时,亚尔曼就知道维克托和他家那位南瓜真的没有感情问题,人家黏糊着呢。
商演第一程是在捷克的布拉格,捷克是一个中欧内陆国家,但他们对于酒精的爱好不亚于斯拉夫人。
商演期间约维克托去喝酒的花滑选手不少,维克托也去了一回,然后喝下当地特色啤酒的一瞬,他眼前一亮。
“可惜勇利没来,不然他一定喜欢这个味道。”
维克托一边说着,一边买了好几罐啤酒带着,说要等商演结束后回去和勇利分享。
除此以外,在捷克,天气冷时大家都会戴帽子,而未婚男性的帽子上会有羽毛,已婚男性的帽子上则没有,维克托的帽子上就没有羽毛,而且他还自己将右手中指上的戒指移到了左手无名指,相当于自己主动断绝了一切暧昧的邀约。
这份自觉让同样来参加商演的茹贝尔、威尔等圈内好友都无语了。
不过这下所有人都对小南瓜先生充满了好奇,想知道他是如何让维克托这样条件优秀的男生保持了如此的忠诚,这管教男友的功力也太强了吧?
只可惜根据维克托的说法,勇利在米国忙新赛季自由滑编舞的事情,而且众所周知的是,胜生勇利忙于学业,从不会把时间放到商演和代言上。
有一个脾气比较冒失的女孩,还在酒吧聚会时问维克托:“说真的,花滑那么费钱,你家那位又不出来赚钱,难道全靠家里支援吗?还是你负责这些?”
这话说得并不友善,这个女孩在质疑勇利是否傍了维克托这个大款,并让维克托一个人背负了经济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