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是维克托的存在,让他越发留恋人间,这个曾在冰上以一个跳跃,引领着才到俄罗斯的勇利重回冰上的少年,在他的内心种下希望的种子,生根发芽,繁盛不息。
兽类的耳鬓厮磨是他们表达亲近的方式,遗憾的是,勇利大概没法像其他的鸟儿一样,用头去顶他们的伴侣,毕竟蛟龙头顶是两根尖尖的锥角,一顶一个血窟窿,在呼雷唤雨时,上面的螺纹会发出滢滢的光。
等两人回去泡温泉的时候,勇利一边泡着尾巴,一边摸摸额头,闭上眼睛握拳一用力,蹦蹦,两根尖角出现,小朋友借着水面照了照。
维克托本来正以摸钱的心态摩挲勇利尾尖上的鳞片,见状凑过来看了下,好奇的伸手想去摸:“你的角怎么了?”
勇利避开:“别碰,碰了疼……最近这里很敏感,而且老是隐隐作疼,所以我会时不时观察一下,可能是我的力量增长太快,角部需要时间适应吧。”
维克托:“是角质增生吗?”
他指指勇利的尖角顶端:“感觉这儿突出来一点点,以前都不是这样的,你要不最近缓缓,少夺点源珠本源?力量太多,会不会让身体吃不消啊?”
勇利迷惑的回道:“不知道啊,我问过俞医生,但他只对源珠比较熟,对蛟龙的生理习性知道的比较少,我待会发邮件问他一下吧。”
于是小朋友就真的发邮件问了,俞医生也不知道咋回事,对这个问题居然是秒回。
【俞爷爷:你什么时候像鹿一样长出个杈角来,记得来香港给我瞅瞅,最近注意身体健康,少流口水多吃饭,出门兜风时谨慎点,别被发现了。】
勇利:“???”
直到第三天,维克托终于打开手机,发现果然有几十个未接通讯,其中最多的就是雅科夫的电话。
他对勇利吐了下舌头:“这下我可要被骂死了。”
勇利对他摊手,果不其然,老教练后来隔着手机,骂了维克托足足半小时,一点也不心疼跨国话费,可见维克托这次贸然离开把他气成了什么样。
雅科夫警告维克托:“你必须要快点滚回来,闭幕式的时候你也必须要在场,否则你的荣誉军衔就可能报销,然后你18岁那年就给我滚去服兵役,我不会帮你写申请延迟的报告!”
好吧,看来老教练的确被气得抓狂,为了雅科夫的血压,维克托不好再在长谷津赖下去,就赶紧买了机票要回都灵。
让他遗憾的是勇利也要结束假期复工,没法和他一起过去,维克托只能依依不舍的在机场和勇利上演痛苦的离别。
这场离别的男一号死死拽着男二号的手:“勇利,一起走啦,我帮你弄闭幕式的前排票啦,你才答应我的求婚,就这样抛下未婚夫去工作真的好吗?”
男二号神色冷漠:“松开,你拽疼我了,还有,我只是暂时和你立下一起渡过余生的约定,如果你没有拿到奥运金牌,在万众瞩目之下和我求婚的话,我们之间就没有成功建立婚约,你仍然只是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