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反驳道：“不是的。”
他转头直视着维克托的眼睛，用假装轻快的语气回道：“我也曾经以为那是很含蓄的告白，但是在来的路上，看到路边的玫瑰花开的很好，特别想把那些花开得很美这件事告诉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月色很好这句话蕴含的心情并不含蓄，恰恰相反，那是含蓄的反面，是希望将一切美好都分享给你的、非常直接的情话。”
而勇利此刻说的，也是情话，特别能打动维克托的那种情话，带着少年人的羞涩与直率。
对于勇利来说，这样坦率地述说自己的心意，也是太难得的一件事了，他连当初回应维克托时都只是送了一枚扣子，然后让维克托自己去找含义，从未口头说过“我爱你”。
维克托怔怔的看着他，过了一阵，维克托问了一个问题。
“我可以吻你吗？”
勇利愣了一下，他睁大眼睛看着维克托，脸颊浮上一抹血色。
小南瓜的回应低不可闻，维克托却听得清楚。
“可以啊。”
两人对视一眼，勇利扬起脸，维克托强忍住内心的羞涩，低头在勇利嘴上吧唧亲了一口。
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维克托却觉得这才是他们的初吻，这一瞬间，他听到了内心花开的声音，还有恋人轻轻的笑声。
勇利闭上眼睛，心跳也越来越快，好像下一秒就要从喉咙口跳出去，然后那湿润温软的唇瓣再次靠近，青涩的辗转厮磨，鼻腔细碎的喘息互相交融。
两分钟后，爱人的唇瓣才不舍的离开，银发少年温柔的与小南瓜额头相抵，又害羞的将自己埋入恋人的颈侧，脸烫的不行，嘴不受控制的咧成心形。
他蹭了蹭，感到那从肌肤、发间散发出来的香气。
维克托两只手抱住勇利的手臂，有点软的问道：“可以让我这样呼吸一阵吗？”
勇利用同样柔软的仿佛天空棉花糖形状的云朵一样的声音，回了个单音节。
“嗯。”
如此美妙的firstkis……
第二天，俄花滑小将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在万众瞩目中踏上冰场，展现了全新的《月光》，这个短节目的最终得分高得惊人，不仅打破了世界纪录，也是新规则推行后，第一个达到90分以上的花样滑冰短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