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结束后,维克托喘着气戴上刀套,回头朝观众席那边看去,就见那个男孩和他的同伴起身,似乎是准备离开。
他神色微动,雅科夫拍了他一下:“行了,你刚才做出那样的举动,如果勇利不想在gala结束后被冰迷围起来,现在离开就是明智的。”
维克托顿了顿,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我好像是给他添麻烦了呢。”
雅科夫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就庆幸他戴了口罩和帽子吧,否则明天他的照片就会因为你不得不登上小报头条,说不定他的家人还会因此把你告上法庭!”
维克托就嘿嘿的笑,心里却难得的忐忑。
勇利看懂了我的表演了吗?他会接受我吗?等晚上的banquet结束后,就去找勇利问问好了。
离开赛场后,勇利先是将季光虹送回到他家长身边,然后就回了酒店。
计程车上,贝川川拍了他一下,面上带着八卦和询问的神色:“小瓜,那个拥抱你的是安德烈的儿子?他和你是?”
她把两个大拇指并在一起,两根手指摇了摇。
勇利摸了摸眼角,轻笑一声:“他和我是朋友,仅此而已。”
贝川川挑眉,转头和汤圆对视一眼,汤圆用口型说道:“他们绝对不是朋友!”
贝川川用口型回道:“我知道,你先别出声。”
毕竟勇利这些年被追求、告白的次数也不少了,可就贝川川的旁观经历来看,他从未给其他人的告白如此耐人寻味的态度。
那个银发少年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贝川川作为老友,绝不可能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勇利抱着南瓜暖手袋,漠然的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
夜晚的燕京处处霓虹,光影飞逝,如同他剩余的时光。
为了防止再梦游到上电视的程度,勇利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当下便决定直接回去了,他记得圣彼得堡海域底下有个海底溶洞,入口只能让人钻进去,内部大小却足以让蛟龙沉睡。
别问他怎么知道有这个地方的,问就捞海鲜。
然而勇利最终还是没走成,因为在他拉着拖杆箱准备去机场的时候,格雷夫一个电话call过来,焦急的问道:“勇利,你在哪个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