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维克托本以为自己不会愿意和别人提起这件令人作呕的事情,但面对勇利的时候,他很自然的说出了一切。
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太奇妙了吧,维克托在两人正式见面前就关注了勇利3年,勇利的前教练是维克托最崇拜的花滑选手,他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天拥有女沙皇那样干净高远的跳跃、高速美观的旋转与杰出的表现力。
除此以外勇利是他父母的好友(这有趣的辈分差),在维克托失去父亲后最孤单的岁月里用信鼓舞了他(勇利在信里说过维克托的滑冰也鼓舞了pumpkin),然后他们以师兄弟的身份认识后,两人就像是一对冰上的搭档互相纠正对方的不足之处,勇利帮维克托改刃、给他补习理科,之后又引导维克托在死亡空间中存活,数次救他性命。
然后维克托还吻过勇利(他发誓那是个意外),数次和勇利睡在一张床上(盖棉被纯睡觉),还搂着勇利的腰跳过舞,而勇利曾扇过维克托巴掌、把他踹下床过,而维克托被打了以后还自觉理亏,认为勇利打得没毛病。
他们是朋友、是对手,在相识前便已互相关注,如同没有血缘的兄弟,被命运牵引到一处的另类的家人。
在勇利面前,那样的事情也不会难以启齿,在将一切说出来后,维克托觉得放松多了。
嘛,说到底这只是一次疯狂粉丝造成的一次令人不快的事件,但等过去以后,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
说完这一切后,气氛沉默了下来,维克托将碗里最后的汤喝干净,满足的擦擦嘴。
他低垂着眼眸感叹道:“真好吃啊,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光是吃到这碗面,就觉得成为求生者、和勇利成为更加坦诚的朋友不是坏事呢。”
勇利轻轻叹气,眼神温缓下来。
他从冰箱里摸出一瓶啤酒抛给维克托,拿着一瓶果汁坐到窗台上,他看着外面的夜景,神情安谧。
更加坦诚的……朋友……吗?
勇利张了张嘴,轻轻说道:“以前,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事,在我还是个无力的孩子的时候。”
维克托想说你现在也是个孩子,但又想起勇利并不无力,他坐到勇利对面,听勇利第一次说起过去的事情。
“我在7岁那年被doctor,也就是你的父亲带入组织,那时候我还很弱小,遇到危险时会哭,初代首领大概是出于一时的恻隐之心收下了我,指定了凯茜妈妈和玲妈妈做我的老师,教导我如何生存。”
凯瑟琳娜和朱玲也是求生者,其中一位还是前首领,这件事维克托听组织里的人提过,但除了亚历山大和柳德米拉,其他人也不知道更多详细的信息,而亚历山大兄妹从不提过往的事。
维克托一直认为jadeite就是自己老爸和一个退休的老黑道组建的一起过空间、但因为职业特殊性所以很赚钱的小组织,他们都不知道jadeite曾经的强盛(维克托认为他爸是书呆类的人物,理所应当战斗力不强),然后小首领很厉害,是组织的扛把子。
这就是维克托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