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一边发着烧、吊着打石膏的左手,一边取得了冬令营的第一名。
在无数次的磨难后,他坚信一切不能把自己彻底打垮的挫折,都只会让他变得更强大。
2月末,带着弟子们结束了欧锦赛的雅科夫陷入了暴躁之中,在大弟子乔治养伤+休婚假后,彼得和格雷夫就是他手下唯二的成年组男单,而这两小子之前的成绩都只能在分站赛和b级赛事里拿牌,从不曾挤进a级赛事的最后一组(压轴组,里面都是实力最强、积分最高的)。
而为了让这两个不争气的家伙在世锦赛拿到的成绩好看点,雅科夫已经就差没拿鞭子抽他们了。
维克托也没好到哪里去,雅科夫看他今年表现力上涨,便干脆将目标定到让这小子在世青赛夺冠,对维克托也越发高标准严要求起来。
随着赛季推移,以及好几场比赛的洗礼,维克托的《罗朱》的完成度也越来越高,对其中情绪的演绎越发得心应手,不过维克托认为还是朱丽叶本人在场时,罗密欧才能进入最佳状态,所以他开始数着日子等小首领拿完冬令营比赛的冠军回圣彼得堡。
而雅科夫就不急着让勇利回来,他在听说勇利因车祸受伤左手骨折时焦虑得不行,在得知小孩的腿没事时又松了口气,现在他对勇利最大的要求就是在老家好好养伤和学习,花滑训练的事都可以往后排。
运动员最大的资本就是健康,一旦被伤病缠身,甭管之前是多牛气的选手,都讨不着什么好,勇利那么好的资质,可不能让他栽在一场车祸上了。
老教练对这个收了差不多快半年的弟子也是有感情的,私底下还感叹了好几次“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而知道真相的维克托对勇利的身体恢复力很有信心,反而更担心勇利死了老朋友,会不会心态调整不好。
在这样的日子里,维克托继续着他的日常,直到某天回家时,他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蹲在桃子家的客厅里,那双白皙美丽的手揉着马卡钦的耳朵。
“马卡钦,维克托给你取了这个名字是吗?”
“汪!”
马卡钦兴奋的叫了一声,人立而起,两只前爪趴到勇利的肩膀上,热情的舔着勇利的脸颊。
勇利轻笑起来:“好痒啊,我给你带了日本那边的狗罐头,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要不要试试看呢?”
狗罐头这个词击中了马卡钦的神经,大贵宾绕着勇利转起圈来,尾巴摇得像小风扇。
看到对方如此自然轻松的和马卡钦说这话,维克托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终于稳稳落地。
他叫道:“勇利!”
“嗯?”
勇利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你回来了啊,怎样?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好好和大家相处吗?作业写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