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达第六层时,光已经暗的差不多了,勇利一把拽着维克托冲刺进了屋子里,砰地关上了门,两人都喘的不行。
勇利只扶着腿缓了一下,就立刻去洗手间里说要洗脚,他超级嫌弃自己脚上的血污,维克托也想洗漱一下,就点头说等勇利洗完他也去洗。
在这里生存实在太耗心神,维克托也很想休息了。
勇利看他一眼,说道:“你可以一起进来洗漱的。”
维克托扭捏一下,下意识的说道:“这个……不太好吧,你毕竟是个女……”
话没说完,维克托看着勇利的表情乖巧的闭上嘴,他安静如鸡的跟着勇利进洗手间,勇利洗脚他漱口,一点多余的动静也不敢有。
不过过了一阵,维克托莫名其妙的回头问道:“勇利,你还没洗完吗?”
勇利安静的站在那里,低着头沉默不语,维克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莲蓬头仍然在对着他的脚喷水,而清澈的水冲在勇利的脚上就立刻被染红、流进排水口。
可他冲了半天,脚上的血污居然完全没有消失。
维克托担忧的问道:“勇利……你脚上的这个好像洗不掉了。”
勇利漫不经心的回道:“没事,大概和裴娜他们一样中招了吧。”
他毫不在意的穿上拖鞋,走到维克托边上挤牙膏。
“你没事吧?我帮你看看。”
维克托蹲下想用试着毛巾帮勇利搓掉那些血污,被勇利避开了。
“没事,伯爵夫人不是说希望明天也看到我跳舞吗?那至少今天我还是安全的。”
勇利很平静,仿佛这是个不值一提的小场面而已,不过仔细想想的话,从以前开始,比这更惨烈的死局勇利也不是没碰到过,有一次他人都被架上火堆了,最后还不是照样苟了下来。
只是第二场而已,这还没到死路呢,阴沟翻船也不至于翻在低级场。
一般勇利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维克托战战兢兢躺床上,半天睡不着,勇利还很淡定的问他:“睡不着的话,要不要我帮忙?”
维克托:“什么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