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瞥了眼没敢看她的一方通行,叹了口气后还是决定补充自己看到的东西:“其中一个带着眼罩的,送了我一个结晶。”
“哦,她啊,那应该是19090,她总是会做一些多余的事情。”
一方通行嫌弃地开了口,然而目光却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她们中的大部分活不过这两年,这种时候杀和不杀,都没有什么意义。”
“但毕竟也是‘御坂妹妹’,怎么可能会忍心下手。”
太宰治轻轻笑了笑,看向比水流与宗像礼司时总算是表情活泼了许多:“那么你们两个呢?流君在研究所里干什么?还有礼司,原来我们都去了一个地方,你只帮了流君,我们的同学爱都没有了。”
“是比水先找的我,我也没想到你们也接了。”
嫌弃地拍了拍被太宰治扯住的衣角,宗像礼司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我们的任务是找到异能是‘撕裂他人异能’的被研究者,现在人应该是在心老师那边接受治疗,关于记忆要不要消除这点还在讨论,等以后八成也会来异高。”
给每个人再续了一杯茶水,宗像礼司平静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拿着杯子的手还是有些抖。他一路护着比水流开着屏障,异能透支得极其严重:“这里确定安全么?”
“安心哦,我这里可是非常安全的。”
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下意识摆出攻击姿态的少年少女们,看到太宰治明显有些嫌弃又无奈的目光瞬间又变得哀怨起来:“太宰君,怎么可以这么看着我啦。”
“嘛,毕竟心老师每次提到森先生都是这种表情,习惯了。”
看到森鸥外的模样太宰治歪了歪头,声音愈加随意起来:“不过在安全问题上确实可以相信森先生的,安全上肯定没有问题。”
“那么我们拆了个实验室也没问题?”
“当然没有,毕竟……是‘那个’实验室嘛。”
森鸥外带着些许意味深长,在看到一方通行愈加警惕的模样时眼神里划过一丝诧异:“哦呀,这不是一方君么?好久不见,看来身体很健康嘛。”
“森医生,好久不见。”
“还有御坂妹妹,看来你们两个过得……不错?”
后面不错的两个字让御坂妹妹的笑容再度灿烂了一些,甚至于还很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的哦,御坂和一方君过得很好。”
“这样么,那么这样我就,安心了。”
带着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眼前的少年少女们,森鸥外索性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所有人开口:“阿心让我搭把手而已,我欠了她人情,不用太在意的。倒是有人,我想聊聊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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