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见拄着人头杖盯着源月时:“居然是真的啊,晴明大人居然变成这个样子了,这可真是头疼呢。”
晴明大人?邪见什么时候开始对他这么尊重的?
杀生丸低头眼神扫过“源月时身上”那些或新或旧的绷带,沉声道:“犬夜叉。”
“那又不是我弄的,”犬夜叉不服气的道,“你看他两天你就知道了,我不是跟你讲过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吗?”
“你也就这些本事了,连个人都看不好。”
“你说什么?!”
果然这两个人在一块不出三句话就奔着打起来去,源月时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
日暮戈薇走过来:“晴明先生要和杀生丸离开吗?”
源月时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我现在这个情况太特殊了,而且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办,必须得杀生丸不可。”
杀生丸的眼神似乎很轻的动了一下,可惜并没人看见。
源月时揉了揉让他枕了一晚上的云母的头:“谢谢啦。”
云母在他的抚摸下眯起眼开心的叫了两声,似乎很舒服的样子,源月时看的心都快化了。
“有长长的毛的动物可真是人间瑰宝啊。”源月时不由自主感慨道。
“……”杀生丸看了一眼自己。
这一下可是被源月时看到了,他顿时想捂脸。
他真的没说什么意有所指的话,真的!
杀生丸朝着源月时伸出手,源月时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又不是真的骨折了,只是站起来还……嘶!”
躺了一晚上没翻身的源月时起到一半,身上好几处骨头齐刷刷发出了声音,疼的他眼泪差点出来,打了个晃眼看着又要倒回去。
杀生丸一步上前,在他肩膀上托了一把,让他站稳了,什么都没说的站在一边。
不远处的日暮戈薇盯着这一幕,悄悄拉了拉珊瑚的袖子,附在她耳边小声道:“珊瑚,是我的错觉吗?犬夜叉和晴明先生在一块的时候不管做什么我都觉得好正常啊,可是和杀生丸在一块,我怎么就觉得有些兴奋呢?”
珊瑚愣了愣:“哎?”
源月时把火鼠裘还给犬夜叉,犬夜叉最后还嘟囔着:“我怎么就看不出来这家伙哪好了。”
源月时:“……”
杀生丸是有坐骑的,不过他从来不用就是了,这下倒是便宜了源月时。
源月时摸了摸阿哞身上和云母完全不一样的坚硬鳞片,阿哞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委委屈屈的从两个头的鼻孔里都喷出了热气。
源月时连忙道歉:“我没有嫌弃你啦,真的!”
杀生丸现在也在找奈落,因为邪见的存在,有些话题源月时就没办法和他好好的谈谈。
坐在阿哞身上,源月时颠的有点犯困,他百无聊赖的拄着下巴盯着前面杀生丸的背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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