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芥。”累的只想躺下来的狗卷棘拉开乙骨忧礼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作为补偿,我请你喝奶茶吧,这家奶茶店听说还不错。”忧礼话音刚落服务员就恰好地为他们端上来两杯奶茶。
脸上带笑的忧礼拆开吸管插进奶茶。
抱有警惕心的狗卷棘摇头拒绝了对方的奶茶,他不敢喝对方准备的东西,他怕忧礼会在里面弄什么奇怪的药物。
被拒绝的忧礼也不气恼,委屈的瘪瘪嘴巴,那双最惹人注意的眼睛半阖,“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狗卷君,或许我该先喝一口?”
可能他想错了?
狗卷棘看着对方的那副模样有些动摇。
忧礼站起身,越过桌子一口含住了狗卷棘面前奶茶的吸管,在对方的注视下喝了一口奶茶,“这下你该信了吧?”
他嚼着口中得小料含糊不清地说着,沾上了奶茶的唇瓣被浸透的水润,看起来很有食欲。
狗卷棘低下头不敢再看忧礼,思绪停顿的他想也没想咬住了吸管,连吸几大口奶茶。
他在想什么,他居然会对一个危险的人有奇怪的想法?!
“欸……我还没换吸管啊。”忧礼睁大眼睛一副吃惊的模样,看着又差点把奶茶都抛出去的狗卷棘憋笑。
“金枪鱼!大芥!大芥!”摆着手为自己辩解的狗卷棘只感觉自己激动的视线都模糊了,也许不是激动的。
后知后觉自己中了迷药的狗卷棘撑着桌子勉强的站了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在用自己的狗卷语,“为……”
“当然是因为我提前吃了解药啊。”忧礼重新坐了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迷药的解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难道没有人教过你不要乱吃别人给的东西。”
砰
狗卷棘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桌上。
第8章
这里……是哪里?
从昏迷中逐渐回复意识的狗卷棘睁开雾茫茫的双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他看着昏暗的地板出神。
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响起了规律的脚步声,每次的声音间隔精确的仿佛拿秒表计量过,擦得噌亮的皮鞋踩在了狗卷棘视线所及之处。
狗卷棘顺着鞋子向上看去,那是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少年,少年用无辜的表情看着他,嘴一张一合地在说着什么。
他是——忧礼!
彻底清醒过来的狗卷棘双眼重新聚焦,他的脑子还停在自己喝下了带迷药的奶茶的时候,他不敢乱动。
因为他摸到了手腕处的冰凉与紧绷,以及捆缚着自己双腿的铁链。
“现在才醒吗。”忧礼有些失望的从角落里拉出一把椅子,摆放在狗卷棘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狗卷同学,晚上好。”
“海带。”狗卷棘双手双腿都被绑着,只能倒在地上仰视着忧礼,他不懂对方为什么要绑架自己,“木鱼花?”
“都说了不是很能听得懂啊。”忧礼苦恼的歪头,一手撑着脑袋,他抽出自己的手杖。
深灰色的仗尖挑起狗卷棘的下巴,尖锐的底端抵着他脆弱的咽喉,狗卷棘紧绷起脖子那块的肌肉,这种完全被对方掌控的束缚感让他难受至极,细小的汗珠从额头处渗了出来,有些顺着狗卷棘脸部线条滴落在地。
就在狗卷棘快撑不住的时候忧礼收回手杖,“一个小小的玩笑。”
狗卷棘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宛若濒死的鱼儿。
“我只是希望狗卷同学能把之前在横滨发生的事情都忘掉。”忧礼不再逗弄狗卷棘,直白地说出他的目的,“至少我离开咒专前不要提。”
“鲣鱼干!”对于这事狗卷棘强烈的反对,他不可能看着这么危险的一个人留在咒术高专,就算是为了忧太留在这里,根本无人能保证他不会对其他人出手,“鲣鱼干!!”
忧礼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垂眸咧开嘴角毫无笑意的注视着狗卷棘,直把人看的脊背发凉,“我从来都不是在与你商量啊,狗卷同学。”
没有人、没有人能破坏这短暂相聚的时光!
没有人!!
寒毛直立、心里发慌的狗卷棘匍匐着向后退去,被走过来的忧礼一手摁住了身体。
“【退后】!”
两人同时一震。
均被反噬的两人反噬程度不同,狗卷棘越级使用咒言,反噬严重,歪头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不同于上次只是咒力停滞的忧礼抬手擦掉嘴角溢出来血丝,这么几天不见又变强了吗。
“你还能说几次咒言呢。”忧礼掐住狗卷棘的下巴,穿着短裤的白皙双腿压在对方身上,“你知道每个人能有多少价值吗?”
“每个人的价值都不一样,有些人是毫无多少价值的水钻,而有些人却是价值连城的蓝钻,我真的很好奇狗卷你的价值呢。”
狗卷棘沉默,似乎刚才那番反驳的话刺激到了忧礼,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忧礼如同【里香】,一旦触及到忧太便会失去理智——比起更加疯狂的【里香】,忧礼似乎没有那么疯狂。
“【宝石王的失常】这可是我从另一个讨厌的人那里拿来的能力,还以为永远都用不上它。”笑容阴沉的忧礼解开自己的腿环。
注意到对方动作的狗卷棘开始挣扎,他不想戴上这种完全会被对方操纵生命的东西,他更不想回去的时候去解释为什么忧礼腿上的东西现在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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