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夫克拉夫特想了想:“那你想做什么?”
神代雾古被他问住了,把半边脸盖在被子里,想了半天,小声说:“可以看看您画的画吗?”
“可以。”
神代雾古刚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太任性了,一位艺术家的作品能给别人随便乱看吗,但没想到真的答应了,一时喜出望外。
洛夫从自己家里拿过来了很多画,展开给神代雾古欣赏的同时也不忘说说这些画的背景和灵感,大多是和深海、神殿有关的画作,神代雾古对这些具有神秘色彩的东西其实不是很感兴趣,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只不过座位上留下一张纸条。
神代雾古这次感觉完全精力充沛了,看纸条,留言说厨房里有热过的粥,心里涌过暖流。
长那么大,在他生病的时候被照顾的经历少之又少。
洛夫先生真是一个好人。
起床活动了下身体,神代雾古正准备去洗漱,突然外面的门铃响了,他还以为是洛夫先生去而复返,有东西落在这里了什么的,兴冲冲地去开门。
“洛夫先生,你有什么忘记拿……咦?”
打开门,门外的却不是他以为的洛夫克拉夫特,门外空无一人。
只有一束康乃馨静静地躺在门口。
神代雾古迟疑地捧起花,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他拿起放在花中央卡片
上面写着简单的祝福语,唯有落款是花体字的英文签名。
“费奥……多尔?”神代雾古艰难地念出这个外国人名字,眼里带着茫然,“俄国人吗?”
为什么会送他花?而且知道他今早刚刚康复?
神代雾古摇了摇头,想不通,犹豫片刻,还是捧着花走进家门。
……
川平大叔提着今晚买的菜慢悠悠地从超市回家,俊秀的容貌引起路边不少少女逗留的视线。
明明长相完全是个青年人,也不懂是怎么样的执着让别人称呼他为川平大叔。
青年走到自家门口时,突然看向旁边楼梯口:“一直在这里,是在等什么人吗,如果不介意的话,找大叔我谈谈如何?”
“当然,求之不得。”好心的俄罗斯人从楼梯口的黑暗处走出来,带着笑容,在空中和川平的眼神交汇。
双方选择坐下来谈话。
“初次见面,我是的名字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费奥多尔微微一笑,“很高兴见到你,地球的守护者……或者说睡衣宝宝组织的首领?”
坐在川平旁边的白兰闻言眼睛一眯:“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守护者就算了,但睡衣宝宝这个称呼,应该只有三个人知道才对,他和川平大叔不用说,神代雾古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和他人说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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