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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零式削球悠然掉落,柳生比吕士没能追上,看着它慢慢地在自己这边的场地中停下。
“青学:立海大,4:2!”
柳叫了一个暂停。柳生在场地中站了一会儿,慢慢走向教练席,他接过丸井递过来的毛巾,搭在头上。
他流了不少汗,正在捏自己的手腕按摩放松,真田几人没有跟他说话,立海大的后援团也是静悄悄的。和对面被拥簇的手冢国光相比,独自坐在长椅上的柳生比吕士显得孤寂又颓丧。
仁王雅治喘着气回到场地,在这样寂静的场地中,他喘气的声音很突兀,仁王甩着小辫子放松地靠在座椅靠背上。突然,他踢了一脚他和柳生之间的海绵隔离板,“喂,我热完身了,赶紧结束这一局啊。”
切原一副“你不要说这样无情的话”的表情,“仁王前辈……!”
柳生直起身子,向后看,低声说:“离结束还远着呢,请准备一会儿再热一次身吧,仁王君。”
“puri,”仁王居高临下地直直看向柳生比吕士的眼睛,突然笑起来,拨弄了一下后颈的小辫子,“是吗?真是狡猾啊,比吕士。”
164.
柳生奈奈子走到一个健壮的摄影师面前,他肩上扛着巨大的相机,被保镖拦在外侧。
她微微眯起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指甲敲在对面记者肩上巨大的相机镜头上,相机微微摇晃,扛着相机的摄影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露出迷茫的表情。
“哒、哒。”
镜片和指甲造成的响声仿佛在周围按下了暂停键,敲击声将嘈杂的质问掐断了。柳生奈奈子的闲适和睥睨完全不符合记者们的预期,他们齐齐噤声,旁边举起手机拍摄的路人也张大了嘴巴。
那个胡子拉碴的记者举着话筒,又一次问奈奈子:“据知情人士爆料……”
这位记者身后布置了一台立式三脚架,一台相机正稳稳被架在上面,奈奈子闲适踱步——
对着那个三脚架就是一脚!
相机从上方固定的端口掉下来,镜头摔成碎屑,在地上亮晶晶地铺了一片。那个胡子拉碴的大叔为了把话筒递到最前面,本身站的就不稳,他为了躲避相机砸到自己跌了一个趔趄,但手还滑稽地高举着;旁边的女记者尖叫一声,收回手中的话筒将自己缩起来。
另一边的记者可不害怕,他更兴奋了,他高举着手里的相机,大声问:“请问柳生小姐如此粗鲁是因为您心虚……”
“给我好好拍!!录全了!”柳生奈奈子打断他,一只手指向他手中相机,“今天造成的损失我全部赔偿!把公司地址都给我报上来!我一家一家赔!”
“……”站在柳生奈奈子正对面的女记者穿着玫红色的西装,梳了一个很贴头皮的马尾,脸有点方,带着黑框眼镜,她紧闭着眼睛把自己缩起来,看起来害怕极了。
“这个胆子做什么娱乐记者啊?配得上你们刺激的标题吗?”
柳生奈奈子看向她,“你想问什么?”
女记者才睁开眼睛,看到好整以暇的奈奈子,瑟缩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奈奈子催促:“问啊。”
“请、请问你们为什么同时出现在医院?”女记者还缩着肩膀,她小心翼翼地找补,“是有人受伤了吗?”
“是。”奈奈子抱胸,“请问你们为什么同时出现在医院?”
她环视一圈,“是脑子受伤了吗?”
空气寂静了一瞬,这段好像可以作为卖点?十几号人和机器在后院铺了一排,愣是没一个还嘴的。
“柳、柳生桑一直以乖乖女形象示人,是否私底下有暴力倾向?”
“诶呦~可别这么说。”柳生奈奈子抱胸,“人家可娇弱了,你要是不信也可以来试试。”
迹部家的保镖抬起下巴,发达的胸肌也鼓了鼓,被他拦住的记者识相地往后退了一点,与他蓬勃的胸肌拉开距离。
“据知情人士爆料,你……未婚先孕……请问你有什么感想……”
胡子拉碴的大叔意志坚定、矢志不渝,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又一次给柳生奈奈子递上话筒,奈奈子也不躲,对着他递过来的话筒字字铿锵:
“据知情人士爆料,你阳|痿、早|泄、不育多年,不如在这里给大家讲讲感想?”
这话筒的扩音效果极强,在旁边收垃圾的清洁工、放弃了维持秩序开始吃瓜的护士姐姐、还有拿起手机观望的路人们纷纷侧目。那个清洁工是一个身体强健的老头儿,他弯下腰的动作一顿,嘁了一声,“啧啧啧啧,年轻人啊压力大……”
那个刚才也问了奈奈子未婚先孕的刺猬头记者终于做好心理准备,刚从医院后门出来,就听见这句话。他看向嚣张的柳生奈奈子和哑然的一众记者,又看向和他领了同一个采访任务的胡子拉碴的男人,“前辈……?”
这景象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他满脸冷汗地往医院内部退去,又被护士小姐嫌弃地扒拉出来。
165.
休息时间结束,柳
', ' ')('生比吕士走向场地中,柳叫住他,“你一直有自己的节奏吧?比吕士?”
柳生回过身子,扶了一下眼镜,“啊。”
166.
此时,记者朋友们终于懂得主动咽下不合时宜的问题,另一侧一直乖乖举着相机的男人语气变得非常客气:“那请问,电影选角内幕一事也、也是虚假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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