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骗的大猫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之后,人民教师五条悟把人丢进浴缸里,用水一顿泡,然后怀着某种激动地心情扒了对方的衣服和绷带。
然后失望地发现绷带底下的皮肤不仅没有伤疤,它还没有色差。
“这不合理。”他突然说。
“什么不合理?”太宰治突然睁开眼睛,一手撑着浴缸,一手拢着漂浮在水上的绷带,不太适应地皱着眉,嘴上依然用调笑的语气说,“是觉得我身材好到不合理吗?”
“你是在说你那虚假的腹肌和我一拳能打散的身子骨的话,我就要发笑了。”八块腹肌,单手能提起十个太宰治的五条悟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我觉得你一直缠着绷带在外面蹦跶,绷带外面的皮肤和绷带底下的皮肤没有色差,这很不合理。”
太宰治:“那你天天带着眼罩,在外面蹦跶的时间比我还长,你也没有色差啊。”
五条悟:“理解了。你的伤口可以自己处理吗?”
温暖的池水已经被染成血红色,也亏得他们两个可以视若无睹地贫嘴,换成别人都要以为这是凶杀现场了。
太宰治虚弱地点点头:“请给我一箱绷带。”
缠完绷带的某人看着对他来说过大的衬衫,充满了拒绝,但为了避免裸着出去(那太gay了),他还是穿着出去了,试图找五条悟换一件。
“我没有带别人回家的习惯,所以这里只有我的衣服,你爱穿不穿。”喜欢穿宽松私服又比太宰治高十厘米左右的五条悟吃着从冰箱里翻出来的西瓜,悠闲地看对方的笑话。
过大的领口要掉不掉挂在太宰治的肩上,新缠上的绷带严丝合缝地遮挡住他的肩颈,使场面看起来没有那么尴尬。
但或许是受到了假油言语的影响,太宰治总觉得这场面很糟糕,于是说:“就没有浴衣或者睡衣什么的吗?”
五条悟:“都是我穿过的,你要穿吗?”
第10章
太宰治听完五条悟的话,浑身不对劲了起来,五条悟本来觉得没有什么,看见他的表情,也觉得不对劲起来。
五条悟:“要不就这样算了,明天让你家那只银渐层去给你买衣服。”
“好的,晚安。”太宰治说完就试图随便找个没有五条悟的房间躺下,虽然咒灵不需要睡眠,但这一天演下来,还遭了那么多罪,也是怪累的。
“不,等等,我有事要问你。”
他停下脚步,幽幽地望过去。
五条悟拿出东京人民的热情善良,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据说你是被绑架过来的,是在东京有什么仇人吗?”
太宰治也拿出被牵连受难的哀怨,希望对方能反思一下:“我的仇人有很多,但一个咒术界相关都没有。”
“看来医生你的人际关系非常糟糕,并且也经常做出一些会和人结仇的事情。”某咒术师装傻,顺便挖苦了对方一句。
“谁知道呢,他们指不定是在嫉妒我的优秀。”
“虽然像医生你这种人突然死掉很正常,但我的治疗还在继续,你还是活着比较好。”五条悟啃完最后一口瓜,把瓜皮扔进垃圾桶,不忘自己热心善良的人设,“不如这样,你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等我抓到绑架你的家伙,我再把你送回诊所。”
太宰治的表情又不对劲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我养起来吗?”
“可以这么说,毕竟没有其他病人的医生你确实是靠我的治疗费生活的……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被美丽的小姐姐养,就比如刚才那位可爱的医生小姐。”
五条悟:“早点睡吧。这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中岛敦第二天看见活蹦乱跳的太宰治的时候,没有任何意外的样子,还很乖巧地去给对方买了早饭和衣服。
普通的休闲装被穿出高级感,在感叹了“太宰先生无论穿什么都很好看”之后,中岛敦又为“我居然给太宰先生穿这种廉价的衣服”而感到心虚。
“要在五条家里住一段时间,所以我们去采购东西吧!”
太宰治兴致勃勃地建议着,他还没有好好逛过东京来着,以前来都是出任务,或者是被绑架被拘留,没有闲逛的兴致和时间。
而真开始逛街,没多久太宰治就烦了。
他坐在长椅上,手搭着椅靠,下巴枕着胳膊,一副虚弱得不行的样子:“敦敦你去买长岛冰茶给我喝。”
乖巧的小老虎点头,把买好的东西堆在太宰治脚边,天真地问:“是去奶茶店买吗?”
太宰治:“或许会有吧。”
感觉从宠物店里出来的敦过分乖巧懂事了,欺负起来缺少了很多成就感。
“惠惠你去买珍珠奶茶给我喝,还要一个草莓味的甜筒。”
五条悟坐在长椅的另外一边,学着太宰治的样子,手搭着椅靠上,下巴枕着胳膊,试图表达出虚弱的信息。
但他模仿得过于拙劣,不□□质和表情没到位,还把一条腿放到椅子上占据了剩下的位置,在伏黑惠看来,和无赖无异。
“你自己去。”伏黑惠冷酷无情地拒绝离谱大人的要求,拉住要离开的中岛敦,“长岛冰茶是酒,奶茶店没有。”
中岛敦嗷了一声,问:“那么在哪里可以买到呢?”
“……我说,有必要这么宠着他吗?他明显是在戏弄你啊。”伏黑惠看他的眼神完全是在看误入歧途,被无良大人迫害的小可怜,试图点醒对方。